“都在就好,走吧。”

“不带些走吗?”睢潇月问道。

“你说你堂堂赤羽门掌使,咋见到金子这么没出息。”

睢潇月反问,“那你就是带我来看看?”

“对,我就确认它们还在就好。”

我从来不知道张真人这么富有。

“你从哪儿有这么多金子,偷来的?”

“你上哪儿能偷这么多,你给我偷一个。”

“你这么有钱这些年还一直白吃白喝我的,给钱,我只要一箱金子就好了。”

“这些都不是我的。”

“嗯?真是你偷的?”

张真人摇头,烛火照着他的脸,突然一本正经起来。

“这些是我师傅留给我的。”

老张真人早些年消失过一段时间,后来临死时告诉张真人他有一些箱子在藏在锦城一个地窖里,说都留给张真人了。

老张真人嘱咐说,黄金可以用,但一定要小心,另外的东西一定要藏好,不可让人发现。

后来张真人定居京城后,就慢慢将这些箱子运到这处宅子,挖了一个暗室将他们藏了起来。

“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师父因着这些东西而死,我把这些东西搬回来不过为完成他的遗愿,这箱子里的黄金我从未动过。我挺忌讳这些东西,所以也只是隔段时间来查看,其余时候自然不会提。”

“那些奇怪的东西是什么你也不知道吗?”

张真人点点头。

随后他俩也就出了暗室。

看时辰差不多,也得去汤府那儿候着了。

睢潇月不知怎地,想起上一世门主告诉她的那个秘密。

他曾经也是因为一些箱子才得窥探这秘密的一部分,那么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一世我总没有时间去探查。

甚至,她觉得,那也不是她能探清的事。

而老张真人留下的这些古怪的箱子和门主所说的秘密是否有联系呢?

趴在墙头,睢潇月一直想着这些事,张真人忽然轻轻推动她。

睢潇月回过身,看见芒寒一大批黑衣人搬运着一些箱子到了汤府门前,不一会儿有人来开门,他们都进了去。

又是一堆箱子。

睢潇月一下来了精神,低声嘱咐张真人,“一会儿为首那个女子如果出来,你就跟着她走。她功夫远在我之上,是个顶尖的杀手,所以你跟踪时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发现。”

“顶尖的杀手?”张真人问。

睢潇月点头。

“我觉得我现在是给你卖命啊。”

睢潇月不好意思的笑笑,“你不总说咱俩什么关系,过命的交情。”

而芒寒很快带着人出来了。

“她的武功应该比不上你,所以你小心些别被发现就好。”

“去吧。”

“好嘞。”

睢潇月轻功一般,跟着只怕拖张真人后腿。

本想回去等消息,看看那汤府,睢潇月心中好奇更甚,想不如看看能否潜进去。

她潜到宅子旁,四处看了看,此时菜贩都已经在忙活了,这路上来往人也就多了,她再翻墙总觉得心虚。

只得离开。

睢潇月看着汤府似乎也不是很大,怎么芒寒总搬运着箱子进进出出,是送东西进去还是搬东西出来?

也不知里面究竟有什么名堂。

睢潇月回了红袖阁,强忍住困意,自己吃些面食,又喝了药,等着张真人回来。

过了一个时辰,红袖阁的人都陆续起床了。

万兴这小子起得倒早,忽然可殷勤的帮着做事。

苏英说是羽衣管教得好,万兴不知为何特别怕羽衣。

这样也好,让他老老实实在红袖阁待着,不生事端。

睢潇月倒也不指望他还能帮我找玉牌回来,本来打算放他回去,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愿。

他若是回去威哥那儿,必定要再做偷盗的营生。

张真人说这世道总是这样,有清有浊。

睢潇月虽无法改变,但也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做些微不足道的努力吧。

这样想着,苏系哦啊月突然兴起,不若再给红袖阁多安排些打杂的人,反正住得下。

刚好上一次同我去蒙城迎亲的孟龙那几个小孩,当时我就答应回京给他们安排些轻快的营生,回来诸多琐事倒让我忙忘了。

睢潇月便都安排给苏英。

羽衣起床后照例时在院中带其他姐妹晨练。

万兴便站在旁边看热闹。

睢潇月叫他,“万兴,以后你就在我红袖阁打杂怎么样?威哥那边我会派人去给他说的。”

万兴歪头想了想,又怯生生的看一看羽衣,“那我留在这儿羽衣姐可以教我练武吗?”

“自然可以,是吗,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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