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周寻约孔青虬出寨,仍到竹林边,周寻觉得这里的竹影让人安宁。周寻说,玉睛的事都不愿再查下去了。
孔青虬点点头,或不愿揭的,或觉得荒唐的,或不想管的,或无所谓的,我都知道。我没让你别再查,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
查到一半放手,对周寻来说是不可能的,孔青虬极清楚,所以没让停止调查,但也再没办法让孔家其它人配合着查下去。
这两天我倒有点想法了。周寻说。
孔青虬哧地笑了,免了吧,就你那些想法,有等于无。
周寻他蹲下身,拿起一根竹枝在砂子路面上划拉起来,孔青虬跟着蹲下身,不管相不相信,听了再说。
还是用最老套的,排除法。周寻说。
周寻先排除孔腾、冯梅芳、孔飞和朱彩彩,说这几个他是确定的。
闹这么久,就这么点破信息?孔青虬摇头,且都是废话,我在玉睛不见第一刻就能排除了。
周寻继续说,孔世成和何玉慧复杂些,有段时间,我曾认为他们两个是最有可能的,因为他们对玉睛的渴望很明显,两人也是孔家中比较有心事的。但绕了几圈后,反能肯定他们不会藏玉睛,只会将玉睛的掌握权争取给孩子,只要玉睛在,他们就有极大的机会,事实摆在那,所以比较复杂的他们反复变明晰了。
那么,剩下的几个人是可能的了?孔青虬问。
周寻有些含糊了,他说这是无法确定的,没法像刚才几个人那样明晰地排除,还有些想不透的东西,有些甚至可能因为性格关系一时冲动,所以玉睛才可能失而复得,总之,人的心很难说清楚。
你什么意思。孔青虬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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