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走。”除了想要帮龙韶阳之外,她还要查出当年一起弹劾权家军的那些大臣。她的心里已经被仇恨铸造了一把锋利的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把那些人碎尸万段。
叶蓁凌坚定道:“那就让我和阿布也留下来陪着你,在漠北的时候,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的生死磨难,现在即便前路满是荆棘,我们也要一起去把它走完。”
看着叶蓁凌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权倾尘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她的人生也许很悲凉,那阿布和叶蓁凌便是这悲凉中的唯一温暖。
元乐尚和赵芡瑶因那晚在贤王府太子所说的一番话而对权倾尘充满了恶意,只不过见太子对这位美侍卫十分器重,权倾尘平时行事又谨慎让她们抓不出一丝错漏来撒气。所以此刻好不容易让她们逮住了一个机会,就将对权倾尘的所有恶气出在了叶蓁凌和阿布的身上。
她们从地牢出来后,心情十分的舒畅,便在后花园里赏花弄水。正在她们感觉到好不舒服惬意时,看见权倾尘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元乐尚一看到权倾尘就想到了太子的伤,脸上原本明媚的笑一瞬间阴沉了下去。不待权倾尘走近,她就先迎了上去,恶狠狠的瞪着权倾尘:“我还说你上天遁地了不成,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在我的面前出现。”说着挥起手就要向权倾尘打去,权倾尘一把捏住了她的手,微微发力就让她痛得直叫:“你个贱人,放开我。”
权倾尘也瞪着她道:“元良娣,刚刚在太晏殿内的那一巴掌,是卑职念在你关心殿下心切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但以后你的这只手,休想再碰到我的脸上来。”说着用力一甩,元乐尚便向后跌去。
赵芡瑶忙上前将元乐尚扶住:“陌侍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元良娣如此的无礼。你可知乐尚妹妹不仅仅只是殿下的侧妃,还是自小就备受殿下宠爱的人,你就不怕殿下把你大卸八块吗?”
权倾尘笑道:“是吗?那既然都要被殿下大卸八块了,那我就更要做一些对得起如此惨烈的处罚的事才行。”
权倾尘上前,一把扯下了赵芡瑶头上的发簪,赵芡瑶伸手欲夺被她一把反反的扭住了手腕,疼得不敢动弹。元乐尚见状忙扑上来帮忙,权倾尘的右脚一抬,元乐尚就向后跌坐在了地上。跟着赵芡瑶和元乐尚的两个宫娥,一个上前来相帮被权倾尘一掌拍倒。另一个见形势不对,想要跑去通风报信,被权倾尘用脚踢去的石子点中了穴道,晕倒在了地上。
赵芡瑶又痛又气,叫道:“贱人,你要干什么?”
权倾尘手中的发簪抵上了赵芡瑶莹白如玉的脸:“啧啧,瞧瞧赵良媛这皮肤多好啊。”
感受到了发簪触摸到脸颊的冰凉,赵芡瑶心间一慌:“你……你要做什么?”
权倾尘冷笑道:“你不是最爱因别人美貌而嫉妒吗?那皆是因为你也自负貌美,如果你的这张脸毁了,你就不会再嫉妒别人了。”
赵芡瑶一愣,随即害怕的叫道:“不,不要,不要毁我的脸。”
元乐尚刚刚被权倾尘一脚踢在了胸口,此时还痛得站不起来,听见权倾尘要毁赵芡瑶的脸,忙骂道:“你个下作的小娼妇,我劝你赶快放了芡瑶姐姐,不然……”
权倾尘隔空一点,元乐尚不但不能再动弹,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权倾尘凑近赵芡瑶,用只有她才能听得清的声音道:“放心,我不会立刻就毁你容的,我会给你一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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