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年没买过一件衣衫了?都是穿旧的,今洗了晚上烘干,一觉起来接着穿……”
“哎,我兜里就剩下一个馒头钱了,不知道晚上接下来怎么熬。”
……
一群人越越激动,到最后就成了哭穷大会。而且在比谁最穷这点上,完全没有一点羞耻心和下限,让这萧条的长老阁莫名多了几分热闹。
凤王殿外,某个隐秘的杨柳荫郑
九诩一行人感应着这里的情况,将一群糟老头子没营养的废话从头听到尾。
卫玠轻笑:“诩诩,看来,还是有你的一席之地。”
“不过,你凤州,这么穷?几位长老这日子……”姬邙蹙眉,“看来我们不仅肩负鱼眼睛的悔恨泪水任务,还得发展凤州的经济?”
九诩意味不明地呵笑一声:“实不相瞒,我凤州,别的不敢,那财力……连燕王孙的燕州都赶不上。至于为什么这几个长老要哭穷……”
男妖精们都静静地望过来。
九诩有点膨胀,语气嘚瑟:“哭穷,还是我在的时候,就开始延续下来的优良传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懂?”
宁徊若尴尬地笑了下:“那也不用夸张到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一个馒头都吃不起的地步……”
“这几个老头的资产,在凤州排名前二十。但也是出了名的吝啬鬼。走吧,给你们引荐引荐。严格起来,我还是他们几个养大的呢!”九诩瞬间消失在原地。
“走吧,见家长。”李承宴兴高采烈地尾巴一样跟上。
其他几只妖精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跟上。
长老阁里,十来个老头已经聊到了生财之道上:
“道消息,隔壁燕州孙老头最近发了一笔不义之财,作为正义的一方,我有点想去瞅瞅,顺便捞一点封口费回来。”
“那么客气?一去组队去把他抢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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