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露出邪魅的笑容,跟林浅叶那种名字完全不搭,“为什么不敢?”这句反问倒让二狗愣住了,本意是想把答应合作的主动权甩出去的,“我要怎么做?扮演二狗可以,但计划还不知道,说来听听。”
“只要在薛淮跟前神出鬼没地晃悠就行。”白袍说完收起笑容,“如果前期要考虑这么多,我看你对二狗的情义也没什么。”轻轻的语调激怒了六子,对着前置摄像头又整理一下头套的发型,“请白袍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天快亮了,薛沐对薛淮到底为什么认为桂花糕是被弃养的姐姐仍一头雾水,照片确实不像,身份证倒是能看出年纪,可孤儿院早年间管理并不严格,很可能出生日期就是错的,“难不成桂花糕整容了?不至于吧,笑得不僵。”闹钟响起,碰巧今天不用上学,薛沐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却看到薛淮已经在厨房忙碌。
“爸爸你起这么早?”沙发上桂花糕睡得香甜,早饭是速冻的包子,蒸箱噪音很小,“那个昨晚你说的话,都还有印象吧?”
“我又没喝醉,当然有,什么事?”冷冻过的面食再次加热,同样能飘出温暖的味道,前一天晚上只吃了点烤豆腐的薛沐肚子抗议一声,“哦,也没什么,不然我们先吃?”
“喊桂花糕起来吧,她还得上班呢。”薛淮把包子摆到桌上,薛沐一把拉住他,“等等爸爸,衣柜里的照片我看过了,不是她,你真看不出来?”还是没忍住,毕竟是跟伊尔落兰斯星球有过各种牵扯的人,想平顺地生活下去,所有细节就都不能忽视,“我拍到手机里了,你对比看看。”
“诶?不一样吗?”薛淮仔细盯着手机屏,“哪里不一样吗?”薛沐皱皱眉,“爸爸是不是从小想要个姐姐,所以听到桂花糕讲自己的故事之后思维错乱了?”
“瞎说,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不过,现在看桂花糕好像是跟莫有钱住院那会儿有点不同,只是说不清差别在哪。”薛淮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早饭吃得很满足,桂花糕伸了懒腰,想去坐地铁,薛淮却殷勤地追出去,“我送你。”昨晚的一切在桂花糕这里已经差不多忘干净了,毕竟喝的很醉,但薛淮终于令自己动心,这一点毋庸置疑。
家里只剩薛沐,“爸爸眼里桂花糕的长相跟自己看到的不一样,这是什么道理?虽说人成年之后跟小时候肯定有区别,但也不会这么大吧?还有那句现在的她跟过去的她哪里有些不同这都是什么意思?”既然用常理想不通,薛沐开始强迫自己记起有关国的一切,正史也好,传闻也罢,只是一无所获。
“算了,脑仁疼。”重新躺回薄薄的真丝被窝里,丝滑干爽的触感抓住自己,困意袭来,窗外的乌云开始聚拢,淅淅沥沥飘起小雨,睡着了的薛沐也梦到下雨。
车子快要开到医院,每次只要变天,哪怕只是很轻柔的雨丝,司机们也都会像慌了神般,速度变得很慢,“不会迟到吧?看你睡得香,今天没舍得提早喊。”
“应该不会。”桂花糕看雨丝打在窗户,摔成细细的线,“迟到了也没关系,我我人缘好。”是想说“我想跟你多呆一会儿”,她吐吐舌头,遮掩心里的欢喜,原来爱情是这样的感觉,像纤细好看的手撩拨心弦,“今天中午不值班,所以傍晚要来接我的话,记得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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