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漠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起得太猛,一时间脑子里尽是混沌,头痛得似乎要裂开。

“相爷。”齐秉就蹲在床边,“没事吧?”

宁子漠揉捏着疼痛的太阳穴,睁开酸涩的眼睛,哑声道:“孩子剖出来了吗?”

齐秉面色一片惨白,这是他第一次违抗宁子漠的命令,“相爷……属下下不了手……”

宁子漠推开他,自顾自地起身,跌跌撞撞着往外走,“我没有时间再等了。”

“相爷!”齐秉冲上去拦住了他,“已经来不及了,明日李珏便要纳谭素为妃,已经来不及了。相爷为何不肯再等等?相爷你再等等,一定能赢的,为何要为了一个女人,非得把自己逼上绝路!”

“我不想再等!”宁子漠红着眼睛,一把将他推开。

齐秉拉住他的手臂,“噗通”一下跪在他身后,“相爷,属下当年亲眼目睹先主为情所伤、一蹶不振,今儿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相爷重蹈覆辙!”

宁子漠没有回头,声音犹如拉破的二胡一样嘶哑:“你也想,看着我疯吗?”

当年宁子漠总是笑宁修为了一个女人最终惨淡收场,可笑至极,他还说自己绝不会重蹈覆辙,可真真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他才明白。

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宁子漠一步步走向产妇的房间,停在门外,他隔着门缝看着里面痛哭失声的产妇,还有诚惶诚恐的稳婆们,这一切,总要有一个结束。

“齐秉。”宁子漠深深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他已经来不及了,他必须孤注一掷,“把产妇的地点透露出去,越快越好。”鱼鱼yuyu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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