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深没有忘记郑艳红害女儿差点参加不了高考的事。白秋月是要考帝都大学的,如今考成什么样了不好说。
“艳红,你求叔叔没用,想到你对秋月干的那些事,叔叔寒心啊。我没有对你冷言冷语,就是最大的宽恕。”白光深语气变得冷凝起来,“你害人之前,就不想想后果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孩子,你好自为之吧。”他坚持要走:
谁想郑艳红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对准了自己的喉咙道:“白叔叔,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白光深露出厌恶的神色,冷声道:“郑艳红,叔叔没欠你什么,就算你伤了自己,也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郑艳红站起来,目光冷绝,笑道:“是呢,我捞不到任何的好处,可我要是死了,在你面前惨死,你会愧疚一辈子。”
“你威胁我?”白光深语气发冷。
郑艳红再没之前的柔弱与不堪,拿起水果刀,眼都不眨一下,飞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刀。
刀口不深,只是淡淡的一道血痕。
她平静地看着白光深:“我来之前给我舅妈写了一封信,十点钟我还没有回来的话,就让她报警。”
“郑艳红,你太可怕了。”白光深厉声道。
郑艳红哈哈大笑,手中的刀在街灯下闪着银光。
“我变成这样子,都是你的宝贝女儿害的。”郑艳红手中的水果刀对准了白光深,双目圆睁,发泄着不满道,“都是她逼我的。该死的人是她,可我杀不了她,我又不活不下去了。”手中的刀晃来晃去的,她眼里的泪水止不住掉下来,“谁也不会关心我,我该怎么办?”
白光深被她吓唬住了,唤道:“艳红,先把刀放下,你听到没有?”
一旁的木丫看得心慌,想冲出去拦住郑艳红,被白秋月拦住了。
“你去找杜长风,让他把郑艳红带走。真出什么事,我爸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白秋月让她赶紧去报警。
木丫是知道杜长风的,想着路程也不远,便飞奔过去了。
红尾鸟丁子洛停在白秋月的肩膀上道:“郑艳红疯了。”
白秋月淡声道:“她是故意的。你没看到我爸不自觉地服软了吗?”
丁子洛问道:“她就是颗定时炸弹,你只能阻止得了一时。”
“让她离开深水市吧。”丁子洛突然道。
白秋月目光一冷,望向它:“去哪?”
“帝都。”丁子洛寒声道,“帝都有丁子豪,就算你不告诉她,她也会去找丁子豪的。事情总得解决,长痛不如短痛。”
白秋月想了想,皱眉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考不上帝都大学,所以,就让郑艳红去帝都找姚明明,她们誓如水火,肯定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丁子洛冷声道:“郑艳红已经一无所有了,这种人最可怕。你总不能把她关一辈子。只能找个人治她。”
“丁子洛,我告诉你,我会去帝都,我过两天就会去。”白秋月将她捧在手心里,轻声道,“不过,让她去帝都吧,只要她离我的家人远远的。我不怕她,她尽管来好了。”
说话的那会儿,郑艳红跟白光深的谈话也接近尾数。
白光深答应雨考虑一下,明天再给郑艳红答复。
“艳红,你看都这么晚了,银行也关门了,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好吗?”白光深想了想,又道,“叔叔可以给你钱,可你要给我写一份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秋月,离她远远的。”
郑艳红想都不想道:“成,我答应你。”
白光深竟然相信了,声音也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祥:“艳红,冤家易解不易结,你还那么年轻,以后要走的路很长,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你的理想,你想要的生活。”
郑艳红不耐烦道:“那你跟我回去,我给你写一份保证,你也给我写一份保证,保证你给我五万块。”
“五万块?”白光深愣了愣,“你不是说要三万吗?”
郑艳红面不改色道:“你要我不靠近白秋月,不多给点钱,我怎么肯答应。”
白光深差点就暴怒了,就这虚伪贪婪的本性,你能指望她信守承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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