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的工夫,马车缓缓驶进村落。

村头一块久经风霜的深褐色木头牌子上写着“落花村”三个大字。

初看到落花村这三个字时,一种淡淡地朦胧地感伤神色隐隐约约出现在栀蓝美地不可方物的脸庞上。

张三丰凝视着她,缓缓言道:“落花之美在于缤纷中的的淡淡忧伤以及终是落入泥土中的那种安定,一种再也无须担心花瓣会凋零的安定。”

微风拂过,风清扬淡淡地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栀蓝闪烁着黑亮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嫣然一笑,刚才那朦朦胧胧的忧郁完全地消失了。

马车停稳,四人先先后后地掀帘下车。

身边两侧是枝烦叶茂,一片葱茏的松树,松树中夹着不少开满鲜花的树木,花瓣有的白,有的粉,还有的是红色,就这样疏落错综的夹杂着,别具韵致。

村落正中是长街,各式餐馆店铺汇聚其中。

朝更远处眺望那是那嫩叶拥簇着的青山落在湖中的美丽倒影,那是蓝天和轻轻白云交融在一起的轻淡之美。

栀蓝似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还在发着呆哩却被风清扬轻轻地牵起手来:“不是饿了吗?先去吃点东西。”

“嗯。”

于是,大家大步走向热闹的长街。

“想吃什么?”张三丰双手抱臂,目光快速地扫了一遍两侧的酒馆,又望向栀蓝。

她扬起头来,不假思索地说:“老样子,好不好?”

风清扬笑了。

张三丰也笑了。

于是四人来到火锅店,据说此乃这里味道最棒的一家火锅。羊肉都取出自老板自己开的牧场饲养的小嫩羊。不说那羊是听着曲子长大的哩。

“姐姐爱火锅,是这样的吧?”兰兰说。

“明知故问。”张三丰说。

兰兰看了他一眼,流露出不开心的神情。

三十年女儿红终于摆上桌来,风清扬拍开封泥,将两个男人的酒杯斟满。

“真香。”兰兰说。

“你也来点?”风清扬问。

“我自己来,一点点就好。”兰兰取过酒坛,自己斟了三分之一杯。

“姐姐不饮酒?”兰兰问。

“不。”栀蓝说:“我要了果汁。”

此时,张三丰已经接连饮下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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