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奇怪。

自小在风老爷子的严格教育下,风大哥连西域的甲骨文都懂哩。今儿冒出暹罗语来不足为奇的。

就这样,栀子蓝趴在屋脊上望着两人说了几十说听不懂的话后仍然没有说完的意思,自个儿倒是觉得没趣了。

她不由自主地心想还是出去到寺庙外面等他吧,反正风大哥也没有什么危险,何必担心呢。

随后栀蓝与张三丰掠出了寺庙,来到寺庙外的长廊上等他。

“我不在这些年,风大哥是去过暹罗的吧?”栀蓝突然问。

“嗯。”张三丰说。

“大概五年前风老爷子要采购一批暹罗珠宝来着,风清扬跟着一起去过。”张三丰说。

“张大哥,你也去了对吧?”

“是,那一次我也去了。暹罗真是个好地方,有机会你一定不可错过的。”张三丰说。

细雨早已不知何时躲得没了影。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下来,栀蓝心不在焉地坐在长廊上继续等待着。

张三丰拔开羊皮酒壶上的木塞饮下几口酒后,说:“我舞剑给你看吧。”

“这倒是难得的事。”栀蓝微微一笑。

“是呀,我从不舞剑给别人看的。即使武当弟子,不是我亲自传授的,也很难见到。”他说。

“那就请吧!”栀蓝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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