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心,海底针呐。”

而在另一边,陈潇也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什么?!怎么会不能用了!”陈潇惊得还没回到自己屋中,就直接大叫起来。

“小声点,小娃娃,老朽也不想的。”书奴嘀咕道。

“到底是咋回事,是谁干的。”陈潇压低了声音,但还是难掩话语中的焦急。

“一开始我以为是在秘境中的关系,所以不甚在意,直到出来后,老夫才惊讶地发现,几乎所有向外界输送灵力的通道,都被阻断了...不管是化符,还是阵法,抑或是施咒,就是最基本的五行术法,也无法施展,不过万幸的是...部分五感还是保留的。”

“...”陈潇感到浑身寒颤,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致命打击,原本就怀璧其罪,现在连这块壁都无法再保他了。

“所以,往后老夫只能告知于你咒语或是其他,再也无法替你施展法术了。”书奴说到这里也懊丧不已,“早应该猜到的,那时候就该提醒你快跑,不然也不会被封魔阵...”

“这阵法竟如此厉害?”

“推背图虽处处针对天意,但天意也有克制之法,这封魔大阵就是天意的手笔。其能根据使用者的境界和实力,封印各种法宝器灵。哎,若不是这推背图曾经历过一次破碎,怎会如此轻易中招。”

陈潇曾听书奴说起过一次,这推背图如今并非处于巅峰时期,而是破碎过一次后的再造品,其威力和灵性只有最强时的万分之一。

所谓破碎,即一些具有灵性的法宝在遭受毁灭性打击后,自发地重组再生,形成与原来一致或者全新的形态。破碎一次后的法宝威力大减,但同时也有可能意味着新生,即产生新的能力。

“这圣剑门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他们怎么会知道推背图在我身上?”

陈潇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怂在门派,无人察觉地猥琐发育一阵子再说。

“圣剑门也搞献祭,他们肯定是牺牲了不少生命,推算出了宝物的气息所在。但按理说...饶是如此也绝不会暴露才对...”书奴苦思冥想,终于发现了一件事情,“我知道了,那一日我用推背图推算你的父母,以及你的过去,瞬间惹得电闪雷鸣,便是在那一刻,推背图的气息泄露了。”

“看来推背图选择你不是偶然和巧合...”书奴想到这里,意犹未尽地沉思道。

“这圣剑门名字叫得好听,也是一帮伪君子,什么替天行道,不过是变着法子的强权豪夺。”陈潇越想越来气,一拳锤在桌子上。

“小娃娃,这段时间安心躲在云踪派,小心处事,暂避一阵风头吧。”书奴安慰道。

“嗯...等我有实力了,我会去圣剑门,帮您解开封印。”陈潇下定决心,早晚有一天要让那圣剑门受到教训。

“哎,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书奴叹了一口气,一半欣赏一半惋惜地道,“你可知这元始门为何至今都没有找圣剑门的麻烦?”

“毕竟他们师出同门,总要顾及颜面。”

“非也非也,这元始门看似家大业大,只手遮天,势力遍布中原,但他们却没有一人敢去找圣剑门,尽管两个门派用相似的信物,已经是很不符合规矩体统的事情。只因为...这圣剑门是大儿子,元始门是二儿子,作为兄长的,尽管势力衰退,但一定有震慑弟弟的手段。”

“您的意思是说...”陈潇顺着书奴的话联想到...

“天意给圣剑门留了足以威胁中原第一大门派的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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