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李小可猛地扑了过去,被萧弦瑈接住,两个人一起齐齐后退了数步。

“我真是,真是……”李小可激动地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萧弦瑈却意外的能懂她的言外之意,一向没脸没皮的大金国萧王爷也红了脸皮,略有些羞涩。

“小丫头,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有条件。”

李小可依偎在萧弦瑈的怀中,二人之间只隔着衣料,肌肤相亲,看在别人眼里说不清的缱绻迤逦。

“带着他”,萧弦瑈抬眉扫了一眼站在一旁作壁上观花的宫文璟,眼中有暗暗的嘱托。

宫文璟一滞,本来抱在怀中的双手垂了下来,紧张的扶了扶腰间的宝剑,宝剑的一旁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在月色下闪着莹莹的光,像极了记忆深处那人笑靥如花。

玉佩脆弱,而宝剑锋利,玉佩与剑相得益彰,不可分离,若是哪一天这玉碎了,那这剑便也失去了它的价值,剑毁人亡,持剑人也不必再出现在世人眼前了。

“好……”,李小可的视线随着萧弦瑈的目光看向宫文璟,捎带着望了一眼那枚当日由她亲手递上,奉还给宫文璟的玉佩,心中无限感慨。

不知不觉中从前那些欢声笑语渐渐远离,亡人潇洒离去,未亡人肝肠寸断却仍要固守疆场,从此金戈铁马碎凌霄,不破楼兰势不还。

萧弦瑈郑重的清了清嗓子,面色如水,既可以柔和又仿佛下一秒便可以翻出惊涛骇浪,他直视宫文璟清瘦而坚毅的面庞,将自己的一切全然交付给他。

“宫文璟,算起来你也该叫我一声叔叔,我看你在死人堆里挣扎,看你在红尘里踽踽,这些都没什么,如今我将这大金国最位高权重的八王爷的珍视至宝交付给你,你可能向我起誓:若人在俱在,若人损俱损。”

宫文璟缓缓落下身子,膝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发出“碰”地一声脆响,可这身体的主人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顽强而又倔强的笔直的跪在那里,双拳攥的发紧。

“定不辱命。”

……

约定那日,三人早早换好了夜行装,收拾好装备提早了一炷香在北大营附近的那片树林中等候。

没等多长时间,原本栖息在灌木丛中的一只白尾猫头鹰突然尖啸一声掠翅而飞。

萧弦瑈凝神等候了一会儿,姚有武当日口中的亲信皆从远处奔袭而来,同样着了一身暗青色衣服。

比较出乎萧弦瑈预料的是姚有武那个家伙居然也不放心的跟了来,明明武功烂的可以还气喘吁吁,锲而不舍的跟在队尾。

“你怎么来了。”语气中的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众人齐齐一排黑线,都不太忍心去看姚提督因刚才剧烈活动而憋得猪肝色的脸。

李小可无奈莞尔,忍不住在心中诽谤:“王爷你这样嫌弃人家真的好吗,毕竟你还向人家借的兵啊。”

姚有武早就习惯了萧弦瑈这股子是不是病发的痞劲儿,并没有十分在意,只是喘的断断续续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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