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鸣一惊,抬手将他拉了起来,手掌不小心碰上萧弦瑈半截漏出的手臂,忽觉滚烫灼人。

“王爷!你发烧了。”

“无事!”萧弦瑈痛疼欲裂,整个人再也撑不住,浑身都哆嗦起来,着实烧的不清。

王鹤鸣无语的将萧弦瑈连拖带拽的拉到床上,虽说他是个文人,却懂武功,力气是不小的,将萧弦瑈拖到床上绰绰有余。

王鹤鸣扫了一眼萧弦瑈的脸,刚刚光线太暗,再加上萧弦瑈装模作样又极有一套,他没发觉萧弦瑈已经烧的如此厉害了,瞧这脸色,再不医治大概便可以去会一会阎王了。

王鹤鸣无奈:“王爷多久没睡过了,王妃走了便这样不爱惜自己了吗?”

萧弦瑈本来紧绷着不肯休息的弦早在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的一刹那已经溃不成军,整个身体神经已经松懈下来了,嘴上到时还不停。

“本王还能再战”,这完全是烧糊涂了啊,王鹤鸣无奈莞尔,只听萧弦瑈继续碎碎念:“可儿,本王还能再战。”

王鹤鸣一张俏脸就这样又红又白,强忍着不适才忍住了没将紧紧把住自己手的病号给强行掰开。

天知道萧弦瑈完全是烧糊涂了,并且只是将王鹤鸣看作了李小可,以为她不放心自己才口出此言,完全没有想过这句话会成为日后众人调侃他的笑料,

……

这边萧弦瑈病的糊糊涂涂,李小可也并没有很轻松,毕竟她仍是个女子身,虽然自以为自己当成男人来用,奈何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连日的快马加鞭已经让李小可身体上有些吃不消了,尽管她仍想咬牙坚持下去,却被委以“保护王妃”这一历史重任的宫文璟给理智的制止了。

“王妃还是休息会儿吧。”不然若是有个损失萧弦瑈定少不了向他牢骚满腹。

李小可被这人铁面无私的塞在了巴荻族边陲的一个小屋内,静静地休息了一天,情况要比萧弦瑈好得多,后来宫文璟听说了这二人在同一时间双双卧病在床的光荣事迹后忍不住叹息,这俩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是拼命三郎,忙活起来不要命的主。

李小可修整的差不多了,便想了解一下巴荻族的民俗风情,毕竟她担着女王的架子,若是对巴荻族一无可知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宫文璟并没有陪着她出门,他另有要事需要联系一下萧弦瑈在这里埋下的暗柱,以便于李小可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入皇宫内部,将女丞相绳之於法。

李小可看着不慌不忙踱步而出的宫文璟,心下忍不住赞叹:幸亏她当初不是真的与萧弦瑈站到对立面,这个男人的深谋远虑已经完全超过了她对他的想象,之前也不见萧弦瑈出过京城,现在在人家地盘上居然还有他的足迹,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背后生凉。

“王妃,咱们去哪里看看。”张民一个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难得逛街,此刻走到街上居然有了女人第一次出阁那般羞涩的感觉,忍不住左右乱看,看得旁边的人纷纷侧目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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