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殿下失踪于三界之内,无一人寻到他的踪迹。
他从灵障下来之时,回到了闹市里的一家民舍,里面正有一个老夫子在教书。
下面正有十来个孩子在听课,他大大方方进去之后,然后同那群孩子坐到一起,顺手拿起了桌面的一本蓝皮书。
花卿的座位在他前面,她没来课,刚好少了个位置,他伸伸胳膊将她桌面的《千字文》拿了过来。
只听前面摇着脑袋念三字经的先生,戒尺连敲了几下桌子。
“王墨,你来背背千字文最后三句话?”
只听他轻声笑了一下,然后站起来问那老夫子,“先生可有斗嘴的本事,莫要藏着掖着,你若教于我,定给你份大礼!”
景湛语气认真,只听课堂一时沉默,然后发出哄堂大笑,他看着那老夫子吹胡子瞪眼,好久不出话来,又继续道,“我看此物学起来甚是对本…我无用,我看先生知识浅薄,教不了学生想学的东西。”
“顽物,顽物,孺子不可教也!”老夫子忍不了,重重地又敲起桌子,一时只见课堂焦躁起来。
“先生,学生想学放风筝…”一个个子的男孩,趁势也对着先生提出意见。
男孩完,又一半大孩童叫,“先生,学生也想学功夫…”
……
七嘴八舌的声音,只见老夫子的脸色更差了,一个劲地嚷着,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景湛连连失望地摇着头,将书放到桌,然后扬长而去,没过一会儿,只见从门口里跳出许多孩子,只剩那位老夫子在讲台捶足顿胸,丧气连连,这届的孩子真心难带…
景湛出去之后,站在街市闹市之间,恍恍惚惚地愣了许久,没过一会儿,只看见正对着他的方向有一家客栈,穗芒长老正啃烧鸡,边啃边不忘记将骨头扔给旁边目光灼灼的犬。
他的旁边站在一个半大的女孩,穿着粉色的素衣,巴巴地又将自己旁边的酒倒了一杯往那老头酒杯里放。
老头吃得正香,一个劲地打着酒嗝,花卿自认为已经两日没有见过栗青,必定又被这老头叫去大海捞针地找一个他们没见过的人。
“老头,还吃吗?”花卿看着面前吃得容光焕发的老人,陪着笑脸。
“你给老头如此款待,老头还不能告诉你栗青子去了哪里,总有一他要离开,你莫要纠缠。”穗芒长老将手里最后一个鸡骨头放在案桌下之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花卿眼见他要走,连忙叫了起来,“大家快来看啊,这老头吃了客栈里的菜,不给银两便要走!”
花卿自有法子对待这个贪吃的老头,果然她刚叫完,便看见店里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守卫围了来,悻悻地堵在二人前面。
“他是大人,我是孩,我是跟着他来吃的…”花卿眼看着面前的高大男子堵了来,连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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