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公子也是这样吗？”
江歌瑞打了个激灵，原来牡丹是把姜知渔当成男子了，于是开口解释。
“牡丹，她是女儿身。”
牡丹起身惊讶的看着姜知渔。
“我竟没发觉。”
“对了，你说的季畅安这几天没来过，不过今天有歌舞大赛，应该是会来的。”
江歌瑞有些好奇这个歌舞大赛了，她在深宫里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比赛。因为父皇只有母后和贤妃两个妃子，前朝定的妃子才艺大赛什么的自是不能举办了。
姜知渔的脸蛋上充满着开心，眸子也发着亮光，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给江歌瑞普及。
“歌舞大赛可热闹了，去年夺魁的姑娘那可是色艺双绝，被京中有名的富商赎走做了小妾。”
“还有前年夺魁的姑娘被王大人收了做了小妾。”
江歌瑞听的有滋有味，同时也觉得一个女子年年扮成男装来春满楼的姑娘，估计满京城除了她找不到别人了。
而牡丹却面露苦色，被人赎走做了小妾就是真的享福了？恐怕过的还没这春满楼自在。
等楼下大台子上的老鸨宣布歌舞大赛正式开始时，牡丹去了台子旁给客人们倒茶。姜知渔和江歌瑞知道她有事在身，也就不打扰她了。
姜知渔将江歌瑞拉到二楼东侧的一个栏杆旁。
“嫂嫂，这里视线最好。”
江歌瑞从二楼往下眺望果然是一览无余，真不知道姜知渔来了几次了才发现这个宝地。
两人趴在栏杆上，看着下方。上台的女子个个都是生的沉鱼落雁再不济也算的上眉清目秀。
在台下维持秩序带着面纱的老鸨无意间看到二楼的姜知渔，有些失神，眼眶湿润。不过这一幕没被二楼的姜知渔看到。
江歌瑞兴奋的指着台上弹琴的姑娘。
“这姑娘弹的也太好听了，比宫里的乐师都好听。”
“嫂嫂，我听说这参加歌舞大赛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有的还是落魄了的官宦家的女儿，自是琴棋书画都通，再加上后天培养，自是好听。”
江歌瑞很少见这样热闹的比赛自是看的投入，而姜知渔也是个爱热闹的。两人一边观看一边讨论。
等到比赛快结束的时候，江歌瑞也没等到季畅安，其实并不是她没等到，而是江歌瑞只顾着看姑娘们表演了，根本没注意到季畅安其实早都来了去了一间隐秘的厢房。
姜知渔看到最后兴致有些淡了，趴在栏杆上。
“今年的姑娘没去年有意思。”
江歌瑞却不以为然，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一直都是打了鸡血一样的看着，比她平时学六艺都要认真。
等到花魁人选落定时，姜知渔的眸子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有一抹熟悉的身影，用胳膊肘碰了碰江歌瑞。
“你看那个人，熟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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