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不是一个大,但是他也很好奇鸾娘穿上凤冠霞帔的样子。她长得倾国倾城,气质又很好,如果穿上了凤冠霞帔,那张脸肯定是艳若桃李。

媒婆在轿子旁边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喜词,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下轿。围观群众发出嘘声,搞得刘员外和刘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咽了口口水,刘员外隔着轿帘道:“娘子,你要是再不出来,那就不要怪为夫我心急掀了你的轿门。”

一派安静。

刘员外吞了口口水,心道:不就是一个妓女吗?喜欢你才给你面子,现在就能敢这样对老子。看来得多加管教了,不然以后连高地厚都不知道了!

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刘员外深吸了一口气掀开轿帘。

“啊!”刘琳惨剑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蒙着面的女子拿着刀向他砍来。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团肉。

刘长一直陪在自己父亲的身边,所以他最先发现事情不对劲。因为他是从军之人,所以他习惯性的在身上带一把剑。

“哐哐哐!”两把宝剑交缠在一起,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围观百姓吓得尖叫了起来,这好端赌一场婚礼,到最后居然变成了闹剧。

从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寻了个适合看戏的地方,从湘躺了下去。

那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就是金之前打工的客栈。一手扶着屋檐,另外一只手撑着额头。从湘忍不住在想:这时候如果有一袋瓜子就好了,起码可以磕一磕打发打发时间。

但她心里也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人代替那个布偶来行刺他们父子。那么她的那两个布现在在哪里?一片谜团笼罩在从湘的心头。从湘闷闷不乐的叹了口气。

刺客出手狠厉,刀刀见血。刘长在退不可湍时候,随便抓了一个,能挡在自己的身前。而那个人不是别人,她就是翠红楼的老鸨。

“啊!”看着插在自己胸口上面的利剑,老鸨惨叫了一声,然后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她的眼睛还在用力的睁着,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些什么。但是她想什么已经没有人会去关心了。

可能是害怕误山无辜,那个刺客逐渐处于下风。刘长大手一挥,不少人冲了出来。

“这是哪来的阿猫阿狗,居然敢来坏我们家的好事!我看你是嫌你的命太长。”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刘长的手段越发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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