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筠和唐晚风自打那日开始便每天按时去德亲王府给顾言月诊治施针。

刚开始依旧是有些人明里暗里盯着他们师徒二人。

但是瞧着他们的确只是在给顾言月诊病便也放松了警惕。

“师父,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唐晚风从唐思筠给顾言月诊完脉就察觉到他的表情有异。

但当时府上人多,担心隔墙有耳他便没有问,师徒二人出了德亲王府他才问出口。

唐思筠愁眉紧锁:“我确实发现有些不对,这顾言月中的毒算是比较凶,但是按理说我每日施针可以帮她稳住病情,可我发现她接连这几日的脉象时而轻时而重。”

“时而轻时而重?这是何意?”

唐晚风有些奇怪。

他这些年一直对医术不怎么感兴趣。

以往在师门中只要是同医术有关的,他便能逃就逃,所以并不是特别了解这些。

“说明白一点就是这个人的病隔一天轻,隔一天重。”

“隔一天轻隔一天重?这怎么可能。”唐晚风有些惊讶。

“所以,我怀疑顾言月应该是有偷偷服用解药。”

“解药?”

唐晚风更惊讶了。

唐思筠点了点头:“按照北王爷之前说的,这顾言月十有八九是自己给自己下的毒,那她肯定是有解药在的,否则这个毒这般烈,她早该死了。”

“那按照师父您的意思也就是说,顾言月现在既不想让自己好起来,又不想死,所以在偷偷服用解药?”

唐晚风听懂了唐思筠的意思。

“嗯,应该是这样的。”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

唐晚风抬起头看向了唐思筠,眼底漫起一抹光芒。

入夜。

眉儿同往常一样,清理了顾言月院子里的闲杂人等给顾言月喂了解药。

不过这毒药毕竟是毒药,尽管眉儿每天都会给顾言月喂解药,却还是对顾言月身体伤害很大。

她今天醒来的精神状态便没了前两日的好,而且吃东西的胃口也不怎么好,脸色也是越发的苍白,看着当真像是个重病许久的人。

“我都在想这唐晚风他师父是不是故意在整我,我觉得这身子是越发不爽利了。”

顾言月低声发着牢骚。

她当然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过半点儿也不想想是自己的身子是被这毒药伤着了,一心只觉得是唐思筠整她。

“这看病的事儿奴婢也看不大懂,但是奴婢仔细观察过,这个唐晚风的师父该是的确有在给您好好看病的,就连他开的药的房子奴婢都偷偷找大夫又看过,都是没问题的。”

眉儿跟顾言月解释着。

毕竟这唐思筠不光她注意着,德亲王那边也是小心的很。

顾言月冷哼了一声:“那谁知道呢,他是大夫,他想做什么咱们旁的人也是看不懂的,对了,唐晚风这两天都有跟着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眉儿点头:“都跟着的,每日只要那个唐先生来他都会跟着来,奴婢按照您说的,仔细观察了唐晚风的动向,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好像他就是规规矩矩来恨着他师父来给您看病的,就连院子里都很少乱走。”

眉儿自打顾言月叮嘱她留意唐晚风之后她是真的花了一百二十分的心思盯着他。

就盼着能逮到他的一点小动作,然后将他赶出去。搜搜su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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