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凝焉凑到望月静熹耳边说,“难怪不接待游客,这里的每一颗树都跟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一样,没什么看头啊!”
望月静熹虽然很赞同她的话,但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示认同,尤其旁边还站着这儿的负责人,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单玲玲笑道:“这是为了提取香精,后来才栽种的,真正有观赏价值的蜡梅在素心馆,各位请跟我来!”
于是,一行人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往西边走去,走到一半时,遇到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剪花朵,单玲玲指着那些花朵介绍道:“这种花形呈椭圆形,花朵向后反卷,花朵颜色淡黄,花芯却是洁白的就是素心梅了,因为花朵比较大,有个别名叫荷花梅。”
斑婷嗅了嗅,“好香啊!”说罢,她就要伸手去摘面前的花朵。
突然,旁边传来了两道制止的声音!
长陵渊:“你最好别动!”
单玲玲:“请停下来!”
众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斑婷身上,斑婷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我、我就想研究研究它们为什么可以这么香,没别的意思。”
单玲玲看了一眼刚刚与自己同时出声男人,转而和蔼可亲地对斑婷说,“抱歉,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蜡梅的枝干、叶子、果实都是有毒的,您看看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们都带着厚实的手套在采摘,虽然,不会有多大的伤害,但还是小心为好。”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么美的花,竟然有毒,一时间,都觉得这些花散发出来香气都带上了某种暗黑气息了,好几个人都不知觉地摸了摸鼻头,可能他们更想捂住鼻子吧!
单玲玲了然地笑着解释,“放心,花香是没有毒的,不然,我们不会在这里种植这么一大片了,如果各位喜欢的话,实验室里有经过特殊处理好的,到时候送各位一些,这边请!”
一行人跟着她快步离开了这片梅林!
斑婷拐到了长陵渊身旁,“刚刚谢谢了!”
长陵渊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地对她说了三个字,“不用谢!”
斑婷可能已经逐渐适应了长陵渊对她的态度,也不在意他的冷淡了,杏眼里满是崇拜之情,“你懂得真多啊!连这个都知道,平常一定读过很多的书吧!”
望月静熹虽然走在前面,但早已支棱起耳朵偷听他们说话了,听到斑婷说这些话时,望月静熹都能想象她是怎么样一副表情了,突然之间,她生出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她就不应该带长陵渊出来,外面的“狂蜂浪蝶”实在是太会了,男人都有虚荣心,见一个漂亮大姑娘满眼崇拜地看着自己,肯定很得意吧!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可是,那位太子殿下不是一般男人,突然变得实诚得要命,“哦,这倒没有,我是小时候误食过蜡梅的果子,才知道蜡梅的叶子、果实、枝干都是有毒的。”说罢,不再理会斑婷,快步往前走去,路过望月静熹身边时,趁着没人注意,瞪了望月静熹一眼。
望月静熹立刻察觉出他这一眼里包含的意味了,这男人一定知道了为什么斑婷会无缘无故缠着他不放了。
一口斗大的黑锅从天而降,望月静熹不禁长叹了一声,她这是什么命啊?她一口气还没叹完,旁边的单玲玲就向她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望月静熹忙收回跑偏的思绪,笑道:“您接着讲!”
“这里便是素心馆了,里面有一颗的素心梅,据皇室资料记载,这棵树是羲和帝为上官皇后不远万里从中国运回来的,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
望月静熹抬起看向上方的匾额,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映入了望月静熹的眼帘。
“这是羲和帝亲手写的!”
望月静熹一点头,“好字!”虽然她不太懂书法方面的行话,但从这三个字中能看得出这个写字之人胸中自有丘壑。
长陵渊闻言,偏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得望月静熹莫名手痒痒。
兰连赫玉与乐云桐落后众人一步,慢悠悠地跨进素心馆。
“我瞧着那位凤小姐似乎跟你不大对付,怎么回事啊?你认识她?”
来梅园时,凤凝焉就和兰连赫玉差点吵起来了,起因就为了一个坐车的位置,坐哪不是坐呢?那位凤小姐拉着她跟静熹一起坐,她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兰连侍卫长竟然老是不客气地对凤凝焉说,“你有完没完,一群人就见你一个人上跳下窜的!”
凤凝焉当然要反唇相讥,“要你管?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你是娘们吗?”
正常陌生人第一次见面都客客气气的,他们这种隐隐针锋相对就有点不对劲了,还有就是乐云茂把上午看到的一幕跟她说了,所以,乐云桐才更加觉得他们之间有问题。
兰连赫玉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见凤凝焉和乐云桐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还隐隐有点担忧,凤凝焉这个女人知道不少他的黑历史,嘴巴又大,不定会跟乐云桐胡说八道什么。
上学那会儿,他不就是拒绝了她的表白吗?这女人就到处在学校散播他的谣言,说他逛酒吧,泡女人。天地良心,他是逛过酒吧,泡女人完全就是那个女人无中生有,胡说八道的,但同学们和老师们可不相信,老师找家长,同学孤立他,全都是因为这女人的一张嘴,以前,见到她,无所谓,现在可不一样了,他在乐云桐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可不能再毁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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