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想要看书,应当在自己的御书房,或者宫中的藏书阁,栖婉殿的藏书,如何比得上当今圣上的御书房与藏书阁,如若他想要缅怀曾经,在那处喝酒,又为何要留下姑娘一个不相关的人,由此想来,陛下怕是真的对姑娘别有心思。”

秦艽深深的看了一眼长亭。

秦艽的话与长亭心中猜想很是符合。

她勾唇。

“他怕是,迫不及待的掌控大哥手上的兵权了呢。”

一个手握五十万大军的镇宁候,又有着当今陛下的宠信,这样的臣子,都是古今帝王所为忌惮的人物。

玉璟琛自然如此。

自己的爪牙,为自己巩固江山,排除异己,便是一把锋利的好刀。

可太过锋利,帝王又怕掌控不住,担心这样的臣子,会功高震主。

玉璟琛便是如此。

现在的温澈,已然成为了一把震慑敌国的好刀,玉璟琛的确该担心了。

而她,温暖,是众所周知温澈自小宠在掌心的宝贝,不管是曾经痴傻的温暖,亦或者是现今锋芒渐起的她,都是能够最好把控温澈的工具。

不管是曾经的痴儿,抑或是现在的她,对玉璟琛来说,或许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这颗棋子,恰好是温澈的命穴,就足够了。

所以啊,玉璟琛想要娶的也不是她,娶的是大哥手上的兵权罢了。

思及此处,她不禁冷笑出声。

这不就是人心的可怕之处么?

“那姑娘,你打算如何自处?”

秦艽语气沉重。

看上姑娘的不是旁人,而是龙国最为尊贵的男人,若姑娘拒绝,他直接强行下令,强娶姑娘,又该如何是好。

谁又敢抗旨不尊呢?

长亭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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