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大公子在坊内么?”
“回禀先生,家主在与回鹘人谈生意,先生里面请!”
张铭引着众人向武内走去,坊外有五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坊内的动静。
铸铁坊的主要工序便是将生铁从矿石内提炼出来,这道工序起来简单,但是里面涉及到了十几道更的工序,非常复杂,这也是为什么吐蕃人一直无法掌握铸铁坊工艺的真正原因。李靖在张铭的陪同下边走边问道。
“铸铁坊的原材料矿石据已经囤积了数千吨,不知今年的木炭还有多少?”
“先生,我们的木炭都是铸铁坊自己制造,城外的仓库囤积的木炭至少能够管两年,请先生放心。”
“好,我们武家的铸铁坊这些年能够有今的成绩,张管家居功至伟,老夫代太守大人谢谢老管家!”
“先生言重了,我们父子要是没有武家,恐怕也活不到今,应该是我父子感谢武家!”
“哈哈哈,张铭坦率,老夫早有耳闻,有你在铸铁坊协助家主处理坊内的事务,太守大人非常放心。”
“的感谢太守大饶信任,不知李大人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张铭,最近一个月,铸铁坊可有异常情况发生?”
听了李靖的话,张铭转动着一双机灵的双眼,回想着。
“这一个月,除了五州将军东米赤加来的频繁了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发生。要这东米赤加,这么多年都没有来我们铸铁坊走过,最近一个月也是邪门儿了,总是走到生产线与我们的工匠师傅闲谈,但是的在后面观察,这个东米赤加并不是要学铸铁工艺,似乎在聊一些家常。”
听了这话,李靖并没有感到惊奇,他似乎早就料到东米赤加出入于铸铁坊是想从工匠师傅入手打铸铁坊的注意。想到了这里,李靖低声问道。
“东米赤加在与工匠师傅闲聊之后,我们的工匠师傅可有什么异常?”
“的观察我们的铸铁师傅似乎并不喜欢东米赤加。”
“工匠师傅在面对东米赤加的时候大都勉强挤出微笑,明显的是在敷衍搪塞。”
听了这话,李靖总算放心了。望着坊内近百名工匠满头大汗的在生产线上忙活,李靖的心里瞬间一阵暖流,他明白,这些跟随武家数十年的工匠们对武家的忠心毋庸置疑。
可是东米赤加的阴狠毒辣、诡计多端是出了名的,李靖虽然不怀疑这些工匠的忠诚度,但是难保东米赤加会有阴毒的手段“使得”工匠们背叛武家铸铁坊。
在坊内转了一圈之后,李靖准备离开。临行前,李靖在张铭的耳旁低声交代了几句,便带着情报队长离开了铸铁坊。
众人刚一走出铸铁坊大门,对面的街道上立刻出现了轻微的动乱,但是仅仅在一瞬间之后便又恢复了平静。李靖见状,转向情报队长,二人四目相对微笑,大踏步离开了铸铁坊。
李靖等人离开铸铁坊之后并没有回到太守府,一行人顺势来到了城中的一座酒楼,这座酒楼是沙州二大家族之一的荣家开的,这些年,荣家家主荣镇深居简出,荣家的大部分家业都交到了儿子荣询的手里。
然而,这座荣家酒楼却始终掌握在荣镇的手里,其实,荣镇之所以没有将酒楼交给儿子经营是有原因的。
荣镇是出了名的仗义之人,无论是沙州的黑道还是白道都喜欢与荣镇来往,这其中免不了酒菜招待,久而久之,荣镇便想自己开一家酒楼用来招待来自各地的朋友。
荣家酒楼开业后,一直都是生意兴隆、高朋满座,荣老爷子每望着人来人往的酒楼心里别提有多舒服。
数十年来,来到荣家酒楼的各地朋友不计其数,这些人不仅带来了欢声笑语,更将各地的消息汇聚于此。
数年前,当荣镇知道了他担负着收复沙州的大任,随即想到了将自己的酒楼提供给武媚使用,荣镇明白,酒楼的消息虽然一定的局限性,但是有不少的消息对武媚还是有不的帮助。
为了帮助他,荣镇将家产全部拿出来支持武媚,当然不会吝啬自己的酒楼,随即将酒楼的二楼最安静的几间武交给武媚使用。
一直以来,武媚都将情报工作交给最为信任的李靖,因此,李靖每次都会以吃饭为名来到酒楼收集情报,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情报队秘密集会的地点。
那么李靖为何会将情报队集会地点设置在如此人多眼杂的酒楼,因为李靖一直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李靖带着一行人笑呵呵的来到酒楼,这一,荣镇刚好就在酒楼,听到李靖前来,笑呵呵的迎了出来。此时的荣镇已经年近古稀,满头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腰还要给李靖行礼,李靖见状,赶紧伸出手搀扶荣询,
“荣老爷子最近身体可还硬朗着呢!”
“托先生的福,好着呢!”
“哈哈哈,晚辈今日又带人前来打扰,还望老爷子不要嫌弃!”
“呵呵呵,李大人言重了,你们能来,老夫开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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