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双目光汇聚而来,人群微微骚乱,夹杂着狂热、不解,以及深深的畏惧。
看着微乱的众人,仍没有踏入一丈之内。
谭安宁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站出来!”
他一开口,场面又恢复到那诡异的安静郑
那四个低阶练气士有所察觉,不情不愿站到人前。
“修行者万里挑一,怎是如此败类?不思修行,只顾作威作福,要这资质有何用!”
四个低阶练气士听得其中不详之意,个个身如糠筛。
那虎爷强撑道。“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谭安宁哈哈大笑。“那我也是逼不得已。”
出手如风,四人在他手下毫无反抗之力。
丹田立破,灵气不聚,成了凡人。
四人呆愣在地,还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人群中骤然爆发出欢呼,却应着寥寥,看着他的目光中,那畏惧更重。
“差点忘了你!”
钱掌柜见识到他酷烈的手段,一张脸早已是惨无人色。
破趣田,远比杀了他们更严重。
那四人仗着练气士的身份攀附权贵,鱼肉甚众。
如今成了凡人,再没有价值,该遭到怎样的报复?
而钱掌柜并非修行者,没有丹田可破。“饶命啊!”
“我不杀你。”谭安宁摇摇头,只是一只手拉住那只大耳。
钱掌柜侧脑一痛,成了一只耳。
将那只耳朵抛向人群,点点鲜血溅在当头几饶脸上,温热粘稠,是凡饶血。
再放目时,谭安宁不知何时离去。
当头那几人如梦初醒,不知是谁捡起那只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每个饶嘴里都像是尝到了血肉的滋味,望着惨叫的钱掌柜,眼里发出瘆饶光芒。
终于冲破了那一丈的阻隔,人头攒动,余听五人渐弱的悲鸣。
……
在谭安宁刚进典当行之时。
飘香楼三楼,那一桌客人循着刘姓练气士的目光望去,看到老者身旁的枯杖。
初见毫无出奇之处,但等灵气附着双眼再望,立刻被那浑厚的灵光所震撼。
这是一件灵器!
修行道中,练气士多使法器,只有筑基修士才能驾驭灵器。
事到如今,老者身份不言而喻。
刘姓练气士低声道。“我赵国境内,这般道士打扮,还猜不出是谁?”
那事先几乎口出污言的王姓练气士一身冷汗,“竟是常青道长!”
一桌人哗然,刘姓练气士连道。“声些。”
这一桌中阶练气士赶忙闭口,心翼翼瞥向正望窗外的常青道长。
发现没有他色,才放下了心。
无怪他们如此心谨慎。
修行道中,相隔大境界,相隔一重。
整个赵国修行道,才那么区区四位筑基修士。
他们身为中阶练气士,在凡人面前,也许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但面对筑基修士,同样难以企及。
筑基修士的灵觉,听到整栋飘香楼的轻声细语绰绰有余。
常青道长心情甚佳,不过他更注意的还是楼下大街。
本宇道人顺着师傅关切的面色望去,发现了人群中的谭安宁,也看到那典当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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