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王将莫儿一起处罚吧。”

“你是铁定要护着他了?”

“本就是莫儿的错,莫儿愿意一起承担。”

“好,很好。”太子冷笑。

赞者随洛嵛和秋婉上前迎接,洛嵛与正宾、客人互行正规揖礼后入场,赞者将正宾、客人带入了事先准备好的位置,带正宾与客人都坐好,这才重新入了坐。

待所有人坐好后,赞礼唱:“笄礼开始,请笄者出东房。”

赞者先出,以盥洗手后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与洛轻鸳互行揖礼,洛轻鸳从东房款步而来,朝洛嵛与秋婉行了一礼,而后又朝正宾行了一礼,正宾起身回了礼,重新坐了下来,洛轻鸳也坐在了正席上。

待一切事情做完,赞礼又唱:“请正宾盥手,请赞者为将笄者理妆。”

赞者替洛轻鸳梳头,正宾起身,洛嵛和秋婉随后相陪,正宾下盥洗手,拭干。

相互揖让后主宾与洛嵛各自归位就坐。

正宾洗手,称为盥手礼,表示干净,整洁,庄严,肃穆。

是施礼者郑重其事的表现。

赞者为洛轻鸳梳理发髻,将洛轻鸳的发髻梳好,用发簪固定,弄好后,洛轻鸳又与赞者互相行了一礼。

剑尖所到处竹叶飞落,祁莫转了个圈,追了上去,少年不得不迎战,却也不敢伤了眼前的人,只得一直躲避。

“比一场。”

祁莫的声音清冷而稚嫩。

少年一愣。

“……好。”

祁莫往后退了几步,拾起夫子留下来的剑,丢给少年。

整个后院只有剑尖相撞的打击声,还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祁莫完全将自己放开,将自己所学的招式剑式融入。

来势汹汹,却因为年纪小力气不足,并没有多少杀伤力。

“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呵斥声,二人同时顿住,浅白已经挥出去的剑还来不及收起,直直朝祁莫手背刺去……

祁莫细嫩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起一丝鲜血染红了伤口,顺着手指往手心流淌。

太医替祁莫将伤口包扎好,太子脸色不太好,转头朝一旁的下人吩咐。

“伤殿下的那个奴才,按府归伺候。”

“父王,是我让他陪我练剑的,与他无关。”

“让你受伤是他的失职,惩罚他无可厚非。”

“那父王将莫儿一起处罚吧。”

“你是铁定要护着他了?”

“本就是莫儿的错,莫儿愿意一起承担。”

洛轻鸳下意识去看祁莫,却见祁莫低着头,仿佛在沉思,随后,他上前几步,俯身微微靠近那具尸体,端详了一阵。

“身上无打斗伤,致命伤口在胸口……”祁莫声音一顿,环顾四周,果然见四周有不少利箭的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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