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道:“那可真的是够呛的,我只知道岁晚的父亲曾经参与过抵抗靖难之役,谁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情,怪不得皇帝这么容不下郎家人。”

朱瞻基点头,“听二叔说,晚姐姐的父亲死后,皇爷爷也没有太高兴,反而还有些失落。但是以后,皇爷爷只要听见谁说起郎家人,就像是变脸一样,发怒都算是好的,有的直接就是贬职,甚至丧失性命。”

“这里绕绕悠悠的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朱瞻基又道:“可能晚姐姐也不知道这些吧,她估计也是挺讨厌皇爷爷的。母亲,您能不能想想办法,给我说和一下?”

在朱瞻基看来,皇上那边也不用太急,反正迟早有一天,父亲也会登基,最关键的是岁晚,岁晚不同意,谁也没有办法。

“好吧,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真的是头疼。”

朱瞻基欲言又止,见到苏运有些累了,便也就不再说话,苏运看到这样,便让他回去换衣服,自己一个人先回去。

回到席上的时候,柳轻已经走了。

苏运心下暗自叹气,只是觉得有些惋惜,这孩子很好,但真的喜欢错了人。

“可书,前些日子,我去月老庙,好像是见过你,一袭子白衣服,举止儒雅端正,想必不会看错,你说对吧,岁晚?”

岁晚冷不丁被问,便道:“好像是,我记不得了。”

说话间朱瞻基已经回来了,白晴赶忙跑去迎接,笑道:“圣孙哥哥换了这一身,果然是更加帅气了呢。”苏运听见之后只是感觉肉麻,再看岁晚,岁晚的脸上也是一阵阴沉,低头去吃菜,也不说话了。

“白姑娘自重,别这么叫我。”

朱瞻基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本来岁晚就难哄,这么一下子,不是更坏事儿了么。

苏运看见也不管,两个人吃些醋也是好的,总比平平淡淡的要强。

但看见白晴那副花痴的样子,便心下想着:“你比我还要大个几十岁,怎么就好意思喊人家哥哥?”

谢家二公子礼貌道:“上次确实是去过,不过没有呆太久,就回去了。”

苏运点点头,这个人还真的是老实。

她本来想接着问他为什么要去,但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去月老庙当然是要求姻缘,这样子摆在明面上,一个大小伙子,似乎是不好意思,于是就换了一种说法。

“说起月老庙,我好像突然间想起,上次去宫中的时候,正巧遇见了纪夫人,她无意间提起来了她的女儿尚且待字闺中,于是我便领着她一起去了月老庙,现在却没有个什么音讯,她母亲不好意思催,我倒先难为情了呢。”

岁晚知道苏运说的什么意思了,便抬眸看了一眼苏运,正巧接受到了苏运的眼神,心下也便会意。

“是啊,上次那个纪小姐,人不但长得美,脾气秉性也是极好的。太子妃,您这么把人家耽误了,也得快些行动起来呢。”

白晴插嘴道:“什么脾气秉性好不好的,见过一次,你就知道她是好的了?说不定是装出来的呢,总是得长久接触,才能知道吧。”

岁晚不语,知道这个丫头又在平白无故地抢白自己,便也不搭理她。

苏运可是抓住了话把子,道:“白姑娘说的对,俗话说,日久生情,哦不对,是日久见人心,这两个人合不合适,真的不能是一眼就决定的。只能说相处久了的,没有感情也会出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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