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来茶馆内。
轻歌问茶馆跑趟的一个小姑娘,“请问燕轻舞之前预定的新茶到了吗?”
小姑娘有点迷惑,说自己是新来的,没接手过,不清楚这事,要进去问问老板。不一会儿,茶馆老板出来了,是一个看起来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的女人,看了一眼轻歌说,“这位姑娘,抱歉啊,轻舞小姐预定的新茶还没有到。”
“哦,那算了,我改日再来。”轻歌转身要走。
“姑娘等等,可否麻烦和轻舞小姐讲一下,她的陈茶又快喝光了,是否还要为她再续补一点?”
“陈茶?”轻歌觉得看了一眼茶馆老板说,“好的,我会转告给她。”
出了茶馆,轻歌总觉得有些奇怪,新茶?陈茶?怎么像打哑谜、对暗号一样呢?这个茶楼老板看着不像简单的人啊,轻舞和这人有什么关系?唉呀妈呀,怎么感觉越来越复杂了,瞬间脑细胞又不够用了,脑子估计真的进水了。
“小姐,现在回去客栈了吧?”画眉看着轻歌,想着他们也出来很久了。
“先不回!”轻歌双手轻揉太阳穴。
“啊~还不回啊!小姐,您还要去哪啊~”画眉可怜巴巴的看着轻歌。
“喏,前面,刘记烧鸡!”轻歌步履轻盈的朝前走去,吃肉肉去咯。
“......”画眉顿了一下,额头挂下三条汗。
......
钱程的办事效率还挺快,很快便查到了落水事件的一些信息。
那日的醉汉是一个无业游民,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不是喝酒就是赌博,家中有一个已经嫁人的姐姐,他没钱了就去他姐姐那要,不给钱就撒泼打人,终于家人不胜其扰,半年前他姐姐给了他最后一笔钱后,与他彻底断绝关系,全家搬走了,从此再无联系。所以,他溺水死亡的事也没人通知得到他唯一的家人,最后还是隔壁好心邻居帮他埋葬的。
“没有家人...这...那他都跟什么人接触过?”轻歌问。
“他出入的场所不是赌场就是酒肆,接触的人很杂。不过听他常去的酒馆老板说,最近他喝酒都没有赊账了,直接给钱,很是痛快!”钱掌柜说。
“哦~那看来还是有人最近给了他钱。以他的大手大脚还赌博,半年前家人给的有限的银两是不可能支撑到现在的。”轻歌仔细的想,“那有没有听他说过关于钱的来路?还有他经常和谁一起喝酒?能找到问问嘛?”
“回少主,那人确实有个经常一起饮酒的同伴,但那个同伴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最近因为偷人钱财被抓进牢去了。属下暂时无法见到此人。”钱掌柜如实回答。
“哦,那找机会看能不能去探视一下,既然没家人了,只能从身边人了解了。”轻歌现在觉得事情真没想象中容易查。“哦,对了,那个人住哪?有去家里看过了么?”轻歌问。
“看过了,没什么线索。邻居说也不经常回来住。”钱掌柜回答。
轻歌陷入了沉思,这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对了,少主!”钱掌柜想到了一点,说,“属下在调查的过程中,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有点...奇怪...”
“哦?是什么?”轻歌问。
“属下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还有人也在暗地查这件事和这个醉汉。而且,查的方向和少主的基本一样,属下去过的地方,他也都去过,甚至比属下查的还早,还仔细...所以,他有可能还知道一些我们没掌握的东西...”钱掌柜咬着嘴唇的看着轻歌。
“什么?”轻歌不可置信的看着钱程,“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钱程表情复杂的看着轻歌,咬咬牙说,“是...是骁王殿下——战俉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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