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那头戴圆帽之人如此说,无名不免有些动心。光凭他们几人要想与手握天雄军的定王相抗衡,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位主人如未卜先知般,竟能调查出己方众人曾与白曲相斗的事迹,其实力显然也不一般。有这样一位好帮手相助,说不定他们真的能轻轻松松地斗垮定王。
“你这话可真?”无名又问道。
“千真万确!小的绝不敢在诸位少侠面前撒谎。”那头戴圆帽之人说道。
无名见这人说得信誓旦旦,又沉吟了半刻问道:“我们之前在渑阳时差点连城门都没进去,如今定王对于定远城查得恐怕也比较严,你能保证我们能安全地进入定远城的大门吗?”
“回诸位少侠:那是平王与定王商量的对策。如今定远城虽全城戒严,严查进出百姓,但我家主人已经安排妥当,只要诸位少侠随我一同前往,我等下人一定安安稳稳地将诸位少侠送进城中,不会有一点差池。”那头戴圆帽之人又恭敬道。
“你家主人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在城中恐怕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这到底是谁?”无名又追问道。
“这个小人可不敢说。只要诸位少侠随小人一同前往,便能见到我家主人。到时诸位少侠一问便可知晓,小的在这里却是决计不敢说出他的姓名。”那头戴圆帽之人小心翼翼地道。
那头戴圆帽之人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又说道:“对了,我家主人还有一份薄礼让小人转交给诸位少侠。”这人说罢,又恭敬地对众人道:“请允许小人叫他们进来。”
“无功不受禄,这些还是省省吧。”无名当即便回绝道。
“这仅是我家主人略表心意,请诸位少侠一定要收下。而且我是受主人吩咐叫一定将这些礼物转赠诸位少侠,诸位少侠若是不收下,主人定会以为小人办事不利,款待不周。小人回去难免要受处罚。”那头戴圆帽之人做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然后根本不让众人回绝连忙拍拍手。
随着那头戴圆帽的汉子掌声响起,房门一开屋外之人鱼贯而入,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捧着一个方盘,只不过每个盘中所盛放的东西却不尽相同。
最前面的那人手中方盘盛满了金砖银块,这些金砖银块每一个重量都不少。这满满的一大盘,少说也有二十多斤,其价值真是不可估量。
“这是我家主人给王少侠准备的薄礼,我家主人知道王少侠嗜赌成性,因此略备这些黄白之物,以供王少侠进行。”那头戴圆帽之人说罢,那位拖着方盘之人便向王墨儒走过去,然后高举方盘并低着头以示对王墨儒的恭敬。
这么多金银,比众人在辛山大王的山洞中缴获的金银都多,王墨儒犹豫了一下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只听那头戴圆帽之人又说道:“我家主人还为王少侠打造了一副赌具,以防王少侠无聊时因为没人对赌而寂寞。”他这句话刚说完,便又有一人走上前来。这人手中也托着一个方盘,缓缓向王墨儒走去。
那人越走越近,王墨儒这才看清,原来那人手里的方盘中盛放着一个由金子打造的骰盅,骰子旁另有六粒晶莹剔透的骰子。骰子上不知什么材质点缀的几点殷红,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前面那汉子手中捧的一盘金砖银块已经价值不菲,可这汉子手中的六粒玲珑骰子显然更是价值连城。尤是王墨儒这一路行来见过不少的金银珠宝,如今也不免动心。
王墨儒看着这两盘的珍宝,不说要也不说不要。而那两名汉子只是恭恭敬敬地站得笔直,高举手中方盘,低垂着头,等候王墨儒接过。
那头戴圆帽之人见王墨儒久久不接,也不说什么,只又继续说道:“我家主人也给无名少侠准备了些许薄礼。”说罢又连连拍手。这一次从反面走马灯一般直走出来十余人之多。这十余人每个手中都捧着一个方盘,盘中盛放着玉壶,玉壶旁摆着一个酒盅。
“我家主人知道无名少侠最是好酒,因此从世界各地准备了十多种酒,以供无名少侠品鉴。”吗头戴圆帽之人说罢,那些人便各自斟酒,端到无名面前请他品尝。
与王墨儒的真金白银相比,这十多杯酒要显得寒酸许多,但无名见这些酒不都是透明的,其中或是琥珀色,或是紫红色,或是墨绿色,十多个酒盅十多种颜色,当真如那头戴圆帽这人说的一样是从各地弄来的。
无名瞧着这五颜六色的酒,实在经受不住这样的诱惑,犹豫了一下,酒到杯干还是将杯中酒具都喝了下去。
十多杯酒下肚,无名的感觉也很不相同,有的入口辛辣,喝下去后便变得暖融融的有的入口清冽,可到得胃中却是烧得滚烫每一杯酒无论在口感上,还是在喝下去后都不尽相同,但不可否认每一杯酒都上好的佳酿,足见主人的用心。
十多杯酒下肚无名竟然有些晕乎乎的,以他的酒量绝不至于如此,但他也可以肯定:这种感觉绝不是酒中下有迷药或是什么引起的,实是因为酒香醇厚,他已饮得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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