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和小六儿在西京,南京,北京的酒楼学院成衣铺都已走上正轨,火控局的规模也在逐步扩大,范家老汉好似恢复青春活力,经常带上赵越往来四大京城,赵越在这期间飞速长大,个头高出同龄孩子一头,一改小时候话痨的毛病,深沉稳重,眼眸和赵子易同出一辙,清澈干净,不染一丝俗成烟火,清亮的宛如一泓皎月。
赵子易在辽国的事业铺陈开,赵旭和小六儿满心欢喜,又听说燕云十六州已被赵子易成功借来,遂想速速前往助一臂之力。
赵旭得知赵子易让他给辽国皇帝一家刺绣人像,极为郁闷,他手握天下无敌的黑陶罐火药,只需招兵买马,屯积粮草制造军火,即可傲视群雄,为赵子易开疆扩土,宏图大志尚未施展,又要他绣花扎朵,且是仇敌的绣像,他当即就罢工,给赵子易提笔要写回信!
赵越跑过来啪啪撕掉他的信,提起毛笔在他脸上画了个猪头,小脸板得严肃训道:“你长了猪脑子吗?辽国人骂咱们汉人十里鼻,你没有回骂过去,倒渐长了脾气,人家现在无偿将燕云十六州借给咱们,你绣个像有什么损失?”
小六儿忍住笑,端起一杯豆奶茶喝光道:“说得甚好,萧炎炎明知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要去打你这只狗,你还不感恩戴德?你且保养好手,拿出最好的水平,不要求有曹娘娘那副的水准,怎么也得让辽国人对宋朝的丝织品有全新的认识吧!”
范家老汉从得知赵子易借得燕云,高兴的豪饮三坛子琥珀醉,竟然不醉,抱着赵越又唱又舞,疯疯癫癫对着北方朗诵:罗绮满城春欲暮。百花洲上寻芳去,浦映花花映浦,无尽处,恍然身入桃源路,莫怪山翁聊逸豫,
功名得丧归时数,莺解新声蝶解舞,天赋与,争教我辈无欢绪。
儿皇帝的耻辱竟然在赵子易手里昭雪洗清,大宋的耻辱啊!几代君王殚精竭虑想收复失地的宿愿,已经实现一半!他满腔悲愤满腹抱负,自有施展之所了!
“我大宋重文轻武,八十万禁军也斗志消退,实难抗衡辽国虎狼之师,韩德让不足畏惧,只惧宋朝阻止革新,一昧贪图享乐的豪绅达官,若都如白衣卿相赵子易,何愁契丹西夏铁骑呢?”范仲淹语重心长地说
赵旭被众人批判的哑口无言,搓着手指哈气道:“我怎么能将萧炎炎绣得美轮美奂呢?她和韩德让又不是正经夫妻,还敢公开私情?子易也是急功近利不顾伦理了!”
小六儿窃笑道:“萧炎炎的观念你该学学了,她强悍果决,不达目标不罢休。我们已有王牌,怎会计较赐予王牌之人的手是否干净?她想涂抹金水银粉于我们无关了!”
赵越越听越生气,爬上桌子手叉在腰里骂道:“要不说大宋有你们这些文官当权也是挨打的主,站在这里思前想后,说东道西,亲爹在辽国被凛冽寒风切割成无数焦躁不安,你们快去行动啊!”
小六儿挠着头说:“悠悠婚嫁之事怕是头等大事吧!虽说耶律是辽国皇帝,拥有牛羊无数,良田万顷,美女不计,但我们该有的仪式礼节不能或缺,代表的是大宋的脸面啊!”
玉观音跳出来说:“自然,让赵家娃儿准备嫁妆,我们公司派人送往辽国,婚礼当晚,放上一整宿的烟花,搞个不夜城,辽国蛮夷见识见识汴京的气派。”
赵旭惆怅地说:“你们商量吧!我去修剪指甲,保养皮肤,为大业献上纯真的感情!”
青青抓起他的手说:“记着把悠悠也绣进去,让耶律家的女人艳羡一番,萧炎炎的绣像做成画册,悠悠的则做成屏风,真人一般大小,立在蒙古包里炫耀几天。”
范家老汉摆手捻须道:“小女子休要因小失大!悠悠的地位身份不是几副绣像能决定的,而是她身后的国家,既然我们已经有燕云做后盾,就神速发展经济,强盛国力,军事力量强大,谁都不敢轻易小觑,届时悠悠在耶律心中的地位必将永屹牢固。
赵旭踏实做好子易嘱托的事,想必子易拿此做的筹码,取得他们的信赖和好感,万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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