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同僚,显然也是一般心思,愤愤出声,“这纨绔仗势欺人,天理难容,姑娘你该去报官”
一时间倒忘了,他作为山匪,本与衙门势不两立。
温心钰面色凄然,清泪顺着面庞滑下,“没用的,那人与官府联合,不然也不至于逼得我二人如此狼狈,其实都怪我,若非我爹将家中银钱都给了我,叫我逃走,也不至于惹恼了那瘟神,害了全家性命。”
说到这,温心钰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从随身布包里摸出了两枚金锭。
“二位大哥,我若丢了性命,要这钱财也无用,愿将全部身家交出来,只换在山寨之中躲上几日。”
两个守卫皆是一愣,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金锭。
他二人交换眼神,在对方眼中皆瞧见了同样的想法,齐齐松了口。
那守卫摸了摸胸口,感受到胸口沉甸甸金子,步伐都轻快了几分,却故作严肃的交代着。
“此处只收留你二人一晚,明日天一亮,你们便赶紧离开,还有,你二人记住,切不可随意走动,不然咱们四个皆会丢了性命。”
“我们省得。”
三人步伐匆忙,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统共三间屋子,并不大根据门前堆放的稻草,能辨出其中一间是灶房,余下两间是住房,想来这里是那两个护卫的住处。
那护卫实在谨慎,叮嘱一番后仍不放心,又叫来一个女子,叫她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明日送她两个离开。
那妇人反应并不热络,手中坐着针线活,似乎在缝补旧衣,只时不时扫她二人一眼,确认人没走。
温心钰数次搭话话,皆以失败告终,但她却无法坐以待毙,毕竟现在还不知齐铮被关在何处。
盯着夫人手中针线活良久,她从包裹中掏出了一卷金线,决定再试一次。
“阿姐,我那妹妹身体不好,染了风寒,我这有捆金线,不知您能不能行个方便,给些饭食。”
那妇人闻言一愣,眼瞧着金灿灿的一个线轴,自然知道这东西有多值钱。
况且只是些许饭食,这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
“饭食自然是有,不过粗糙了些,怕姑娘吃不惯。”那妇人得了好处,面容缓和了,带了笑意,“你们稍候片刻,我这就拿来。”
温心钰假装没瞧出她的贪婪,跟了上去,状似随意的问道,“阿姐,我方才在山下便听说,山寨里有大事,不知是何事?”
有金线打底,那妇人丝毫没迟疑的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天夜里抓了一伙人,折腾了半宿,跟咱们倒是没什么干系。”
昨夜抓了人,那定然是齐铮他们。
温心钰眉眼温柔,压下紧绷的心虚,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抓了多少人啊,那些人关在何处了,怎么方才上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听她问起这个,那妇人面色一变,警觉的看向她,“人关在哪我怎么知道,再说你明日便走了,问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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