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起身往前走了几步,重新又跪倒在底,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出。
临山王也不等她在说话,直接简明扼要地挑明了“你可知,本王筹划这个宴会,筹划了许久。太子一向是一心只向圣贤书,本王好不容易借着生辰宴会的机会,想要和太子一同庆贺。太子肯赏脸过来,已是十分难得。方才因为你的表演,却让太子突然扫兴,没了半点儿性质,你说说,你该当何罪?”
“小女小女知罪”舞女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既然临山王说她有罪,说她做错了,那她就一定是做错了,只能赶紧磕头求饶“小女知道错了,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饶过小女这一回吧。求王爷宽恕,求太子宽恕。”
林铖看向临山王,不知道他突然之间,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平白无故的,就让整个宴会停下来,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此,还把这个舞女吓成这样。
临山王的那番说辞,换谁再怎么听,都还是会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样指鹿为马,一言以蔽之的行为,临山王倒也不是第一次做。
但还要把自己给扯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算你这样求本王,本王也没有办法呀。”临山王看到舞女磕头求饶,转头看向林铖“太子,这人如此惹得你不开心,你说,应当如何处罚她?”
林铖只能先顺着他的话,客套的还回去“这里是临山王府,她也是临山王府的人。既然皇兄要处罚自己府里的人,只管处罚便是,本太子无权干涉。”
“太子这是因为生他的气,而且怒于本王了?”临山王明摆着要曲解他的意思,捻着自己的酒杯,来回晃了晃,终于开口道“本王本来应该处罚你的,只是你这样的美人儿,怪让人心疼的。那不如就这样,你为太子亲手斟一杯酒,去他的身旁伺候他用膳,哄得太子开心了,也算是你赔罪了。”
林铖不由得皱了眉,临山王这是想要把自己弄出沉迷酒色的样子吗?
但未免也太过明显了些?更不要说有这么多人都看着,明明白白地把人塞给了他。
舞女已经赶快站起身,拿起酒壶,为林铖到了一杯酒,低眉顺眼的奉给他,柔柔的喊了一声“太子。”
林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接过了酒杯“此事原是皇兄误解了本太子的意思。这杯酒,本太子喝下了,便是泯了恩仇,不会再怪罪于你。伺候就免了,你的舞跳得很好,还是跳舞比较适合你。”
“多谢太子”舞女忙不跌的谢恩。
临山王那边也松了口,重新让乐器都奏起来,停住的表演也重新开始。
临山王都发话了,众人自然是又赶紧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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