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梅姐说。

后来安以柔的又说:“要不你顺便去小武那边跑一趟问问他最近有没有消息吧?”

她们都知道的安以柔说的消息是什么意思,梅姐又是点了点头,还有些欢喜:“行了,没问题的。”

安以柔每天也就唱四五首歌而已,等到晚上的时候梅姐才回来,脸被冻得红红的。

“怎么样了?”安以柔有些着急拉过梅姐就问。

梅姐摇头:“没消息呢,小武说里边管得特别严,都还在想着办法,不过我们一起去那边等了一下午,江督军让送饭的从里边带了信出来给你。”

“信?哪呢,快给我看看。”安以柔原本很是失望可听到有信后,又立马开心得不得了。

梅姐把信从身上拿起来入到安以柔手里边然后扶着她上了汽车。

那是一个白色的信封,封面上什么也没有写,安以柔盯着那纸面却半天都不舍得拆开。

她这般人到是把旁边的梅姐急得不行:“你倒是拆开来看看呀。”

“还是不了,等我回去再拆。”安以柔想不到里边写了什么,可是她总想着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拆开来,再安安静静地感受着江佑程对她说的话。

安以柔看着信封笑了又笑:“你看他那么不要脸的一个人,还会写信呢。”

“要不要脸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以为打仗的人都不爱写字的。”梅姐也同样很有感概:“你看小武那人,他就肯定不会写字。”

说着,她们两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回到住的地方后,安以柔匆匆便进了屋,把外边的厚衣服一脱,就坐到了热炕上。

田嫂进来问她:“要不要现在就给您打洗脚水,还是晚些吃了饭再打?”

“我这会有事儿呢,您先出去吧,吃了饭再来不迟。”安以柔让田嫂把门也给顺便带上。

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把信看完。

田嫂见她似乎很高兴地样子样,便连连点头笑着说:“好、好,我不打扰你们了。”

安以柔这才把白色的信封拿出来在手里边捂了捂,贴在胸口,宝贝得不得了,然后还特意把信封放在肚皮上,和肚子里边的孩子说:“这是你父亲写的信,猜猜他写了什么?”

怎么变得这样傻,安以柔好一会后便不由得笑自己像个小孩子似的,然后才拿过桌边的剪刀,小心翼翼地把封口剪开。

她剪得很小心,她就想着这是江佑程写给她的头一封信,她得好好保管着,以后还要给孩子看的。

封口边露出一个小缝,安以柔从小缝里往里伸手,将轻薄的纸夹了出来,每个动作都极极小心。

她慢慢地把信展开,然后就看到了上边黑色的字迹,她没想有江佑程不仅枪法过人,原来字也写得这般漂亮的。

开头便是一句,吾妻,见字如面。

安以柔只看了开头二字,便有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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