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挺着肚子继续去唱歌了,安以柔和第姐计划着就装嗓子病了的事情和何青逸告个假。

“你到时候就不要开口说话,有什么我替你说了便是,你在旁边只管点头或摇头。”梅姐帮着安以柔在肚子上包着一层护垫,说是怕雪天路滑的。

安以柔点了点头说:“就这样吧,希望何老板不会太为难我们才是。”

“我倒觉得不会,我看这个何老板对你算是很照顾的了,对其歌女倒都是从来不给面子,好几次我都听见他在后台里边教训其它歌女呢。”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何青逸这个人似乎对我好得有些过份了。”也正是何老板对安以柔的这一份关切,让她反倒总觉昨这个何青逸有什么事情故意瞒着她似的。

收拾好后,两人这便出了门,盘着着上了车开始安以柔便不要说话。

司机还是像往常那样和安以柔打招呼,梅姐立马就替安以柔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们家小姐今天没办法开口说话了呢,正好要去万花厅里边和何老板说说呢。

于是上了车后,两人一句话都不说,一下了车的,见没有人注意她们两个了,梅姐才大松了口气说:“真是受罪,平时我就说个不停,冷不丁不许我说话了,我还真受不住。”

安以柔抿着唇没有说话,梅姐这个性子,她早便习惯了。

寻着何老板常在的地方,安以柔便找了过去,正好看到何老板在里边,正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说着事儿呢,看到安以柔来,便怔了下,显然有些意外。

安以柔张了张嘴,刚要说打扰的话,可立马又想起什么似地,闭上了嘴便想着要转身出去,毕竟何老板这里好像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哪知何老板见状,立即便住了他,顺便同刚才那个着军装的人先下去了。

看得出来那个穿军装的人就像是何青逸的小属似的,立了个正的立马就听话的出去了,安以柔隐约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些什么联系,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现在房间里边就只剩下她和何青逸还有梅姐了,安以柔冲何青逸笑了笑,然后作出一个有苦难言的表情,把梅姐叫前来说话。

“何老板,您说这可怎么办,我们小姐昨儿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一早起来却突然开不了声了,我们上午时候找了大夫看了,说可能平时嗓子太劳累,受伤了,得好好养一段时间呢。”梅姐说得哀声叹气的,一番难过的模样。

何青逸起先时听着很惊讶,来问安以柔:“究竟是怎么了?”

安以柔便又是张了张嘴,作出无法说话的样子。

为了装这等样子,她和梅姐在屋里头可不知道练习了多少回呢,她就嘴巴张一张,然后就作出一副无可奈何急跺脚的状态,何青逸这时才想起来她不能说话,只能听着梅姐继续说道:“这歌肯定是没办法唱了呀。”

何青逸想了想便说:“那就不唱吧,先把这嗓子看好,要不我找医生帮着看看?”零零书屋00sh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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