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假设成立，那么这家公司的真实收入就没有造假。
戴维斯接下来继续保持那个轻松的姿势汇报起了调查结果，
“我们派出了几十名非战斗的情报雇员，雇佣了大量的第三方机构的调查人员几百名，对于和北极光公司有生意往来的那些公司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最终确认了北极光公司的现金流是没有问题的，的确属实没有虚报，那些合作公司的确每年都有真实的专利费转账给北极光公司。
同时还发现了一个普遍现象，北极光公司非常主动地向这些公司提出技术上的帮助，参与到他们的研发中来，甚至很积极地承接他们的外包工作，每年承接的外包工程量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说到这里戴维斯停顿了一下，局长蹭着这个间隙发表了下自己的观点，
“每年承接庞大的软件外包工程，照这样说，这和他们的公司目前的职工人数就更加不吻合了。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把外包的工作，又以更低的价格转手给了其他人力成本低廉的国家，从中赚取差价。
可既然他们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其他公司怎么做不到呢，它们一定有着自己的某种技术优势。”
戴维斯默默听完局长的话，过了好几秒才继续补充道：
“但是还有一个很可疑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的调查人员偶然发现了一个消息。
北极光公司每年大量招募优秀人才，但是经过暗中观察，他们的实际录取率低的惊人，甚至可以说压根就不怎么录取人，但是却大量发布招募信息。
同时拒绝得毫无理由，甚至实习期都不给，仅仅一个简单面试就拒绝了几乎所有人，而且面试过程极短，根据情报人员的主观判断，根本就没有用心录取。”
听到这句话，局长突然注意力高度集中，神情变得严肃，并说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也就是说，他们积极地向外招人，但是人家一来面试，就走个过场马上就把别人给拒绝了？”
戴维斯继续点点头，简单回应道，“可以这么理解。”
局长长吸一口气，拳头放在下巴上，低声说道：
“这一点和曙光公司的风格非常像，搞不好是来竞争对手了。”
曙光公司是神器管理局支持的一家科技公司，同时也是它背后的一个重要金主，并且得到了神器管理局的授权，利用部分黑科技牟利。
局长听完报告，又继续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自言自语道：
“伪造财务的可能已经排除。
那么情况只剩下两种，要么它的确有什么独门的管理选拔人才上的优势。
要么就是另一种可能，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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