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女儿,妈妈忍不住一阵嚎啕大哭,待她稍稍平静下来后,哽咽着说道“就在你走后的第二年,土匪头子狗饶,带人把你姐姐抢到了山上,硬要她去做压寨夫人,你姐姐乘他们都在喜喝酒没有防备,她……她便投井自尽了……”

“这个混蛋!”

董远惊怒万分,他攥紧了拳头。

母亲抽咽不止,“你爸爸去找他们评理,也被他们打断了腿,至今都无法下地干活。”

董远感到血往头上冲,他咬牙切齿的问道“狗饶在哪个山头?”

妈妈惊恐的拉着儿子的手,“孩子,你姐姐己经死了二十多年了,算了吧!他们人多势众,咱们斗不过他呀!”

“妈妈,您儿子今非昔比了,我不能容忍恶人这样欺负咱们,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董远的眼中迸着怒火,拳头捏得啪啪响。

妈妈拽住他不放手,苦苦相劝,“孩子,咱们惹不起啊!算了吧,老天爷都己经不管咱们了,狗饶离死也不远了。”

“我要让他提前死!我要让血债血偿!我要让他知道恶有恶报。”董远不顾父母的劝说,转身飞去。

他在好友许文强、胡伟的指引下,来到了山寨外。

这是位于西北方的一个土山包子,那里盘踞着一帮土匪,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做,百姓们深受其害,他们敢怒不敢言,有苦无处诉。

见寨门外有人过来,吊脚楼里站岗的土匪叫道“干什么的?快快走开,不然老子砍了你。”

一听他们这么嚣张,董远怒火中烧,他纵身飞上吊脚楼,一把捏住土匪的脖子,“说,狗饶在哪里?”

土匪被捏的干咳不止,指着寨内的院子,“那……”

咔啪一声,脖子被捏断了,死尸栽到楼下。

董远飞下吊脚楼,径直来到山寨内院,见大厅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正坐在虎皮椅子上,头上戴着西瓜皮帽,一双贼眼滴溜溜的转,几颗大黄牙,胡子拉碴的,他的两边坐着六个大小土匪头目。

董远傲然走了进去,铁塔式的站在那里。

见有人不请自来,看那架式知道来者不善,一定是有来头的,土匪们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错打了哪方的神。

见陌生人卑视而冷冽的眼神,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土匪们又恢复了常态,哼!胆子不小啊!

一个小头目生气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小瞧他们,今天竟来了一个刺头,他站起来训斥道“小子,打哪来的?进来应该通报一声,哼!真没规矩,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

董远根本不看他,手一划拉,小头目整个人飞了出厅外,直接把门外站岗的土匪撞翻在地。

二个土匪惊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们惊恐万状,知道碰上了硬茬,胆怯的退到了一边,不敢再吭声了。

董远一指上座的老头,“老匹夫,你就是狗饶,快过来给爷爷磕头认罪,不然今天非捣烂你的狗窝!”

不等匪首答话,二头目叫嚣道:“哟嗬,胆子不小啊,敢闯我狗饶山寨,也不打听一下,这方园百十里,哪个村庄不得年年来进贡,你算老几呀?直接打残,我要让你月月来进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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