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见有鞭痕,只得把酒精放下,她怕酒精洒到伤口上。
她翻了翻,又在真山怀中找到伤药,说道:“你的伤口没好,我得再上一次药。”
真山喝完奶后就想睡觉,干妈也不问他了,直接给他上了一遍伤药,然后在未受伤的地方涂上酒精去热。
这个活就比较细致了,真山偶尔一睁眼,只见干妈满头是汗。
真山用干哑的嗓子说道:“干妈你对我真好。”
那妇人道:“孩子,我是你干妈,当然要对你好。”
真山道:“其实我自小就和父亲一起长大,没有妈妈的记忆,我很盼望我能有一个妈妈。”
干妈嗯了一声,继续擦酒精,说道:“你已经认我为干妈了,你有干妈了,来把奶全喝掉。”
真山嗯了一声,又喝掉一些牛奶后,他感觉好多了,身上有了一点力气。
干妈说道:“再吃点东西,就差不多了。”
她拿来三明治。
这东西真山吃不下,没什么胃口,强忍着吃了两口,就摇头不吃了。
干妈叹气道:“有粥什么的就好了。”
这时候真山说道:“干妈,过会你能拉着我的手吗?我想拉着你的手睡觉。”
干妈说道:“好。”
她说道:“你身上的鞭伤太重了,这个治伤药的对鞭伤很有效,我们经理打我们都给我们涂这个药,不过药的副作用是会导致人犯困,发烧,但这也是要好的表现。”
真山感觉到身上又一次涂上了药膏,这次涂药可没有吕风给自己涂药那次刺激,那次吕风的手游走于自己的全身,那种舒服的感觉无以伦比。
他叹了口气,自己搞到这样全怪黑崎吕风。
他见干妈给自己涂了药,又道了声谢,果然觉得困意涌来,他拉着干妈的手,只觉得心下安定,就睡了。
半夜他醒了,只觉得还烧得厉害,混身火烫,他非常害怕。
他叫道:“妈妈,干妈。”
那妇人就在一旁桌前趴着,见真山叫自己连忙走过来,一摸他额头,脸色巨变,失声叫道:“怎么这么烫。”
见那妇人也慌了神,真山知道自己发烧变重了,真山叫道:“我要去医院。”
那妇人道:“这半夜去不了。”
她稳了稳神道:“我有一种降温方法,用冰水擦身子。”
不由分说端来了一盆水,脱掉了真山的外衣外裤,慢慢地给他擦着身子,小心地避开鞭痕。她抹了好久,不停地在抹,很快头上就渗出汗来了,但她不敢停。
真山知道她为自己守夜没怎么睡觉,现在大半夜又为自己擦身,真山看着心疼,说道:“我不热了,我好了。”
那妇人道:“我不累你快闭眼休息一会。”
冰凉的水不停地触到身上,真山觉得舒服多了,她慢慢的擦着真山的身子,真山放松下来,居然又睡了。
再醒来天已经亮了,那妇人伺候了真山一宿,趴在真山的床边睡得正沉。
真山醒来看到她伏在自己的床边,心中感动,又不敢惊醒她,没想到她自己醒了。
醒来先问真山感觉如何,真山道:“感觉身上不再那么烧了,觉得身体变轻了,有点饿。”
那妇人喜道:“饿就对了,饿就好了,病好了。”
真山再看身上,鞭伤的地方都结茄了,他轻轻一撕,茄里露出淡粉色的皮肤,与原皮肤无二。
他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那妇人看了看表,惊道:“我要去干活了,匆忙走了。”
真山恋恋不舍地道:“你要走了?”
那妇人道:“饿了你去我屋拿点东西吃。”
真山心疼道:“一晚没睡一定很困。”
那妇人笑了,说道:“没事,你再睡会,晚上我给你带吃的回来。”
真山点点头,那妇人走了,真山心想干妈一宿没怎么睡,白天又要干活,真是辛苦,自己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真山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头脑清醒,但身体不像以往那样有劲。
他推开门,看向远处住着三姐妹的白楼,他的眼睛不由得往她们房间窗户那里望去。
窗户都挡着窗帘,看不到里面。
他目光停在了黑崎吕风的窗前,只觉得那天的事情仿佛如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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