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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肖月白动作迟缓的起身,准备行礼。
“不必多礼。”唐敖制止了肖月白的行为,“如今你大病未愈,繁文缛节便都免了。”
说着看向一旁号脉的大夫,“他情况怎么样?”
“怪哉,奇哉。”大夫摸了摸自己的白须,“昨日号脉,脉象浮沉不稳,沉部无脉,俨然一副命不久矣的脉搏,今日不知为何,却是脉律整齐,柔和有力。”
肖月白:“说人话!”
“总之就是性命无忧,安心养好脖子上的伤即可。”
“有劳大夫了。”唐敖开口道谢,“相信大夫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哈哈,老夫我可没多余的功夫参与你们这些小辈的事。”
唐敖点了点头,“来人,送大夫回去。”
“月白,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必忧心,有我在。”
“殿下,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突然就好起来吗?”肖月白不懂,这位身份特殊,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仔细盘问吗?怎么这位昔日的太子殿下,反倒对此事好不感兴趣的样子,还嘱咐自己好好养伤,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待谋士的态度,况且,他与这位殿下,似乎也没关系好到可以不在乎工作的交情吧。
“要说好奇,也有,只是生在皇室,见到的事情多了,保命都难,谁还会在乎这些无关性命的好奇呢?”
看出唐敖的情绪低迷,肖月白跳转话题,“殿下,为何这般关心我?”
唐敖笑了笑,“因为你像安乐,我的妹妹。”
肖月白有些不满,“殿下,我是男子!”
仿佛想到了什么,唐敖抬手摸了摸肖月白的头,“你还小,不懂这些。”
不说穿越前自己的实际年龄,便是自己以灵魂生存的几百年便不知大过眼前这位多少轮,头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还小的,一时之间,感触良多。
肖月白躲开唐敖的爪子,“可是圣上最疼爱的那位公主殿下?听说她几年前突发疾病,薨了,但葬礼却是以平民的规格下葬,连皇陵都未曾入。”
“是啊,父王那时最疼她,说几个孩子,唯独安乐与他最像。”
“那她怎么…”
“因为她舍弃了公主的身份,既然如此,又如何以公主的礼节下葬呢?”
仿佛是自嘲般,“圣上金口,向来作数。”
“可这公主身份,如何能说舍就舍?”肖月白疑惑。
“身份?”唐敖站起来,面容疲惫,“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做的,告诉司隐就好。”
说完便急步走向门口。
“殿下。”司隐行了礼。
唐敖点了点头,走开了。
“殿下这是怎么了?”司隐疑惑的询问。
肖月白蒙蔽极了,“刚刚殿下与我说了些安乐公主的事,不知为何,就突然走了。”
“安乐公主?”司隐坐下来,“难怪。”
“安乐公主是殿下心中的结,本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殿下会逐渐解开,没想到如今却是越缠越紧,已经成为他的心魔了。”
肖月白说道,“莫非公主的死与殿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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