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基地启动所有侦查设备,搜索了一夜,也没发现闯进来的人,余教授那里又被问,他依旧执着那副被人莫名其妙电晕的辞。
他为什么没把自己供出去。
余教授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黎楚想不明白。
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江之遥很快就会来了。
以防万一发生意外,黎楚决定让青烟在外边等,她自己跟着混进去,一但有什么不对直接启动和外边许万里等人联系。
若全部进去,发生意外的话,两个人全部都得折在里边。
她有一切都没问题。
但青烟不同。
在这上边,青烟即使不放心,也明白黎楚所担忧,千叮万嘱后,才看着黎楚从管道里出去,她自己缩在通风口处看着腕表,计算时间。
上午十点,江之遥进入基地。
同行的有佟清和孟知安。
在进入基地后几人分开而行,江之遥见了父亲江樾涛后,得知基地被人闯入甚至闯入之人还在这片区域上时,也没过多反应,去见了陆柏臻。
这个人身上这两个月刚升起的人气儿在这里又变成一片死气沉沉,江之遥双手插在大褂口袋里,看着他,眼底一片暗晦不明:“你决定了吗?”
陆柏臻把玩着一个针管,头都没抬一下:“这个问题你该问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江之遥笑了笑:“出去走走吧。”
他先转身向外走去。
陆柏臻把针管上的针拔下来夹在指尖,空管扔在旁边桌子上,才双手插兜慢悠悠的往外走。
山里雾气还没散,空气有点潮湿。
风从宽松的白色病服下边倒灌进来还是有些凉,没扣的领口扣子敞开,漂亮的锁骨下边一片瓷白肌肤上,布满点点红色。
袖子微上卷,可见胳膊上有青紫痕迹,是从体内生出,而非遭受外来撞击导致。
两米高的了望台上。
看着跟自己走上来的人,摘下了脸上带的金丝眼镜:“不冷吗?”
陆柏臻慵懒随意的靠在栏杆上:“冷不冷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这身体八岁以后就没热过。
夏不能见太久阳光,冬不能受寒,若不是那些药物激素,这幅身躯早就变成一捧黄土了。
“也是。”江之遥自嘲一笑,用衣袖擦着镜片,谦谦君子模样没半点破裂:“昨晚的事你知道了吧。”
陆柏臻视线扫过基地,想在寻找着什么:“那要看你的是什么事。”
江之遥也不卖关子,不兜圈子,直接道:“你猜闯进来的人,会不会那位让你变聊未婚妻,黎楚?”
指尖旋转的针突然扎进肉里,陆柏臻面无表情的拔出,指腹只有个针孔没有任何血丝溢出:“你太高看她了。”
“我可不这样认为。”江之遥把眼镜重新带好,转身看向他:“其实你什么都知道的吧?”
他和陆柏臻是朋友关系,是医生和病人关系。
但还是潜在的敌人关系。
虽然谁都不曾拆穿过,但彼此都心照不宣。
如今中间隔的这层纱,将要被揭开。
陆柏臻垂着头:“知不知道又如何,你们不早就算计好了一切?”
“不。”江之遥摇头:“你明明可以挣脱。”陆柏臻的能耐他比谁都清楚,甚至两人那身功夫都是一起学出来的:“你早知道我在骗你,为何不挣脱?”
“挣的脱吗?”陆柏臻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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