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澈冲俩帮主轻轻摇头,淡淡问秦良柱:“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秦良柱鼻青脸肿,说话都费劲,却难掩得意神色:“如果赵云桑肯乖乖认回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让她吃一顿刑罚继续给我做大房了事。如果……”
“做大房?”花娘急不可耐的打断:“你不怕她打死你!”
秦良柱不由得瑟缩一下,他确实是怕的。
但赵云桑那张俏脸又叫他心痒痒。
所以他才让要让她吃顿重刑,他再悄悄拿铁链将她锁住,保管她以后反抗不了乖乖听话。
秦良柱心底盘算着,又在花娘耳边悄悄安慰,“以后还是你说了算。”
几个管差都面露嫌弃,他们之前经常来这家店吃饭,菜不仅好吃实惠,主家赵云桑还人美又厉害,竟将这片最令官府头疼的两大帮派治的服服帖帖,他们都十分敬佩。
至于云桑的身世,他们也略有耳闻,是有个跑了的丈夫的。
依他们看就该打出去,不过与律法不符,他们才勉强来出趟差。
“别墨迹,快点说。”管差不耐烦的催秦良柱。
“如果赵云桑你还是不知悔改,我就休了你让官府发落,论律斩首示众!”秦良柱恶狠狠的道。
“悔改?”
银澈淡淡道:“悔改什么?你说你是秦良柱,你便是秦良柱了?有什么证据么?”
秦良柱一下就愣了,这是什么歪理?让他证明是他?
“大家都认得我呀!”秦良柱大呼。
“大家?谁?”
“你认得他吗?”银澈问巨鲸帮帮主。
小巨下意思摇头:“不认识。”
“你认得他吗?”银澈问斧头帮帮主。
小斧也摇头,
内心:……还能这样?
“在场之人都是数十年的老街坊,有谁认得他?”银澈满座的客人。
场内鸦雀无声,都愣愣望着这个一向温润如玉的男子。
他此刻也如往常柔和,却又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力量。
三秒后,大家都齐齐摇头:“不认识……”
“你、你们!哼,我有证据!”
秦良柱气急败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来,里面却空空如也。
“婚书,我的婚书呢!”
还有房契地契,全都没有啦!
秦良柱忽然想起来,他被揍的差不多了之后,是这个男子说住手,然后将他拉到了一边。
男子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还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他当时还觉得这小白脸还挺和善,
没想到——
一定是被他摸走的!
“是他,他偷了我的证据!”秦良柱指着银澈大喊。
这话听着就那么苍白无力。
云桑:“少污蔑人。”
银澈忍俊不禁,轻咳一声缓了缓,又道:“官爷,此人来我们店里疯闹,我们将他打出去,不违反法规吧。”
“不违反不违反。”
领头的官差当即踹了一脚秦良柱:“害我们白跑一趟,再有下次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说完带人转身走了。
其中一个差人还回头看了一看秦良柱,狠狠啐了一口,其实他看出来是这小子了,落得今日下场,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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