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有人去茅坑挖来了便便,稀释了就给女人灌。只灌得女人哭爹喊娘,说还是让自己死了吧。救人心切的村民可不管这些,还是一个劲的灌,随灌随吐,随吐随灌,折腾的女人只剩下半口气。终于觉得灌得差不多了,开始用平板车拉了女人去乡卫生院,一路上,臭味熏出半理地去。
到了乡卫生院一检查:女人压根就没中毒。
从那以后,女人见了老哥哥就跳着脚的给他踢摊子,女人的男人一个劲的赔礼道谢,说老哥哥救了他们一家。可是不管怎么说老哥哥落下了一个卖假药的恶名,集市不能赶了,他只得舍家抛业到外地去串乡卖,这期间吃了多少苦没人知道。
有一次他实在回不来了,偷、抢干不来,乞讨拉不下来那张长脸,他选择了“骗”。
饿的不行了,看见一群人刚刨了一阵花生,当地人叫长果正在地头休息,男人们抽大烟袋的抽大烟袋,闲扯的闲扯,女人跑到小水沟里洗把手,拿出包在头巾里的鞋底紧着纳上几针,麻线嘞的嗤嗤响半大小子像是永远不知道劳累一样,扔下大板镢,循着蝈蝈的叫声满地搜寻,逮了蝈蝈,编个小笼养到漫天飞雪,逮了蚂蚱火上一烤,那可是让人哈喇子流出二里地的美味。
老哥哥靠上去,扯着当地人听不懂,外地人不明白的洋腔问“这是什么东西?”
一听是外乡人,大家七嘴八舌的告诉他“这是长果。”
老哥哥继续洋腔怪调地问“干什么的?它干什么用?”
接着就有人告诉他“吃的。”
老哥哥一听是吃的,抓起来就连皮带土的吃,众人连忙拦他“你看这外乡人,连长果都不会吃,真是个外乡人!”
其实我们村西边种的遍地是花生。临走领队的小组长还大方的送给了老哥哥一提兜花生,说是让老哥哥带回家去给家里人尝尝鲜。
吃了一肚子生花生,又从小水沟里灌了一通凉水,到了晚上,老哥哥的后大门可就关不住了,差一点没拉死他。
还有一次,在一个小城镇上老哥哥钱被人偷了,搜遍全身只剩下少得可怜的几元钱,连回家的车票都不够,离家几百里地呢,那个时候,连个电话也没有,向家里求援都不能。
老哥哥转悠着想辄。转到一家乡卫生院门口,发现旁边的小水沟里有好多大大小小的玻璃瓶,他顿时来了主意。瞅准没人,他捡了一大堆,躲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把瓶子洗刷干净,也多亏那时候四处都有清水,着帮了老哥哥大忙。老哥哥又买来一瓶白醋,半斤面粉,掺和在一起,用清水和了和,大大小小装了几十瓶。找了一个人多的地方就吆喝起来“快来看,快来瞧、治痦子,祛斑的良药,当场见效,不管用不要钱,一块钱一瓶。”
见围得人差不多了,老哥哥现场抓了一个脸上有斑得人,当场启开一瓶,用棉棒蘸了少许,摸在那人脸上。白醋一润,微风一吹,淡淡的面粉一遮,斑果然淡了。
老哥哥问那人,“脸上什么感觉?”
那人说“有点嗦嗦的,凉飕飕的。”
老哥哥拉着她转着圈的让人看,斑果然淡了。围观的人挤着买。老哥哥连忙送了一瓶给让他做实验的人,说怕一会儿让人抢没了。接着就有人后悔,刚才怎么就没敢让老哥哥往自己脸上抹一点呢!大大小小的瓶瓶一抢而空,老哥哥立马买车票逃了回来。
如今老哥哥已年过七旬,天天抱着孙女看着孙子,裤腰经常掉下来一大截,颇有几分“汤水”问道。他再也不用出门,也不想出门了。他说:出门难,穷人出门更难。现在多好,夏天哪儿凉快去哪儿,冬天哪儿暖和偎哪儿。&767;&9540;&400;&40;&201;凤仪夜曲&722;&466;&54;&201;&6700;&650;&70;&8282;&72;&400;&656;&954;&514;&839;&9605;&8;&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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