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有想念过他,她一边为自己感到可耻,一边怀念着他狠狠填充自己时的又痛又愉悦的感受。“哦,那你吃饭了吗?晚上我烤的披萨,还剩了些,我去换件衣服,出来给你热。”雪惜怕极了他如狼的目光,那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目光,让她害怕,也让她脸红心跳。

她急急越过他,手刚握上门把,身后横来一双大手,紧紧将她抱住。他衣服上带着室外的寒冷,让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由小腹上升腾起的热气,让她心慌意乱起来。

“惜儿,你还爱我吗?”池斯年的下巴靠在她光洁的裸背上,鼻息里是她沐浴后的清香,清爽好闻。

他们相安无事好些天了,池斯年突然这样问她,雪惜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池斯年感觉到她颤抖的更厉害,他苦涩地松开手,如果她不愿意,他不会强迫她。

身后的热度消失,雪惜抖得更厉害了,池斯年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淡淡道:“进去加衣服吧,别着凉了。”

雪惜不敢再留在这里,她怕她会不知廉耻的冲进他怀里,她拉开门,快步走了进去,门合上那一刹那,她腿软得站不住,心怦怦跳得厉害。

池斯年看见门合上,他眸色黯沉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叹了一声,看来他需要加班了,否则迟早有一天,他会被她逼得发狂,再度做出伤害她的事。

从这天以后,池斯年天天加班,周六周日,就带着兜兜到处玩。因为那晚险些擦枪走火,雪惜不敢再跟池斯年单独相处,就连有兜兜在场时,她都尽量避免不跟他有身体接触。

但是同在一个屋檐下,想要完全避免,根本就不可能。

池斯年看她的目光,从以前的压抑,一日比一日火热,那样的目光让她心惊胆颤,她越想要避免,就越避免不了。

有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陪兜兜看动画片,两人同时去拿遥控板,不经意手指相触,就像有电流流过,她急忙缩回去,可是手麻了,连心都麻了。

有时候她做饭的时候,他刚好起来,看见她踮着脚拿东西,就会过来帮她拿,她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高大的身体下,他们贴得那样近,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火热的体温,她的心就颤抖不休。

她隐约知道,池斯年加班,原因在她。这样孤男寡女相处一室,想不擦枪走火都难,所以他也在尽量避免那种状况发生。

又是一周周末,池斯年带她们母女俩去雪山玩雪,她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兜兜偏让她跟着,她要是不去,她就跟她生气。

雪惜没办法,只好穿上厚厚的棉袄与雪地靴,跟他们一起去雪山。

一路上,兜兜都兴高采烈的,给他们唱歌跳舞,一路欢声笑语。偶尔他们俩的目光撞在一起,又马上移开,装作若无其事,其实两人心里都不淡定。

到了雪山,游客很多,池斯年早就订了房,他将车停在酒店停车场,拿出行李,招呼看见雪已经玩疯的兜兜先去酒店办了入住,再带她出去滑雪。

兜兜戴着毛茸茸的帽子,耳朵上戴着两个兔耳朵耳罩,整个人裹得像棕子一般,她在地上打了个滚,哈哈大笑起来。

雪惜过去扶起她,牵着她走进酒店,酒店里有暖气,比外面暖和多了,她鼻尖冻得红红的,就像小丑一样,“真冷!”

兜兜却不觉得冷,大概孩子们都喜欢雪,那是世界最纯净的东西,她觉得好玩,一直嚷着让池斯年带她去滑雪。

池斯年一边办入住手续,一边安抚她。因为这是难得的一家三口出游,池斯年没有带助理,凡事都亲力亲为,自己开了半天车,才到雪山。他也不觉得累,看到女儿兴奋的小脸,他觉得就算累也值得了。

办好了入住手续,就有酒店专人将他们的行李送进总统套房。兜兜一直很兴奋,雪惜只是觉得冷。他们进了总统套房,才发现里面只有一间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很大很大,足够睡下七八个人了。

床中央洒着花瓣,还用花瓣写了“永浴爱河”四个大字,雪惜参观房间时,看到那四个字,尴尬地看了池斯年一眼,后者也正看着她,那火热的视线,让她害怕。

隔壁有一间很大的温泉室,温泉室采用的是全玻璃设计,一边泡温泉,一边可以欣赏漫天飞舞的雪花,很浪漫。

雪惜参观完了房间,唯一遗憾的是房间里只有一个卧室,她开始纠结,今晚谁睡卧室,谁睡沙发了。

吃过午饭后,池斯年带着兜兜去滑雪了,雪惜怕冷,就窝在房间里赏雪景。坐在落地窗前,眼前一望无迹的皑皑白雪,游人变得很渺小,仿佛会被这漫天的雪吞噬。

雪惜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困倦,她站起来,打算去楼下走走。

她拿上厚厚的羽绒服,然后拔出门卡,走出套房,酒店设施完善,里面也有娱乐项目。雪惜要了一杯热咖啡,拿了一份杂志,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刚坐下没多久,对面的位置就有人坐下,她没有多看,过了好一会儿,服务员送来咖啡,她才注意到对面的客人,“小哥,你怎么在这里?”

雪惜吃惊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宋清波,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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