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么事做,索性就那些酒出来喝好了。想到此,燕尔走进了仓库,拎出一壶酒,噌的一下,窜上了房顶。

房顶上清风吹拂,月影婆娑,很是清净,他缓缓坐下,一个人对月独酌。

而此时的夏侯尘和许长歌,两人正手拉着手,一边甜蜜的说着话,一边欣赏着这园中的夜景。

“尘哥,那边的一片空地是做什么的,土好像翻过了!”许长歌指着远处的一片空地问道。

“那边是我为你种下的杜若丛,现在还没有长出来,我估计明年就能开花了!”

原来是夏侯尘为许长歌种下的杜若花,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细心浪漫。

许长歌凝神望着夏侯尘,心中充满了感动。

两人继续向着西面走去,这边就是厨房,厨房里传出了伶儿和绿渺的欢笑声。

“她们今天一定高兴极了,她们早就想见你了,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带你过来!”

夏侯尘望着厨房中闪动的人影,轻声说。

“尘哥,真的谢谢你,若是没有你,她们真不知道现在会流落道何处,而我恐怕就很难再见她们了!”许长歌若有所思的望着厨房的窗棂,感动不已。

“别跟我说谢谢,我会难过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和我现在就是分不开的,我若是不救她们我才该死,救她们是应该的。”

夏侯尘眸子清亮,一脸诚恳的说。

“恩!”许长歌笑了,连连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又绕到了后院,刚走过来,许长歌就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捂着嘴叫到:“天呢!你做了什么?”

原来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棵如巨伞一般的合欢树,像极了韵妃宫中的那一棵。

“长歌,你放心,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棵不是韵妃宫中的,是我叫人从京都城郊移植过来的。这棵树比韵妃宫中的那棵小了一些,不过还是很美!你喜欢么?”

“喜欢,真的太美了!”听完夏侯尘的话,许长歌跑向了那棵树。

虽然是夜晚,但是仍旧能依稀辩出合欢花的颜色。

这棵合欢树的花,颜色更加清淡些,不似韵妃宫中的那些花浓重,但却更显自然。

“这么大的树能够移植活,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许长歌一边欣赏着合欢花,一边问道。

“本来是很难活的,我去求巫医,他给了我个方子,这才确保这棵树移植活了!”夏侯尘也抬眸望着美丽的合欢花说道。

“原来你又去求了他,难为你了!”许长歌凝神望着夏侯尘,柔声说。

“长歌,你忘了么,我说过,只要是你喜欢的,不管是天上的太阳,还是星星,我都会想方设法送给你!”

夏侯尘走到许长歌近前,一脸温情的说。

许长歌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缓缓地下了头,正巧望见了树下的古琴。

“尘哥,好久没听你弹琴了,今天趁着这花好月圆之夜,你再弹一首凤求凰吧!”许长歌笑着,请求夏侯尘。

夏侯尘当然不会拒绝,立即答应了许长歌的请求。

他缓缓坐在了古琴旁,轻轻捻动琴弦,再次弹起了那首凤求凰。

琴音悠扬,悦耳动听,节奏和缓轻柔,许长歌不由得轻轻舞动起来。

就见她,身姿婀娜,亭亭玉立,舞动的如彩蝶翩然,似垂柳轻拂,盈盈间,美得不可方物。

就这样,夏侯尘抚琴,许长歌献舞,两人默契十足,甜蜜对望,似一对神仙眷侣一般幸福。

这情景正好被坐在房顶独酌的燕尔看在了眼里,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宝剑,静静的欣赏着面前的景致。

突然,许长歌拿着一朵合欢花,随手用花瓣拂过了夏侯尘的面颊,一时间,情人间的那种浓情蜜意溢满空气。

这个动作看似不经意,却正好震动了坐在房顶喝酒的燕尔。

不知为什么,她看的明明是许长歌在跳舞,脑中却臆想出来流香薷的样子。

似乎在他脑中的某个角落里,竟然藏着流香薷的舞姿,尤其是刚才那个动作,燕尔似曾相识。

为什么会这样,燕尔吓的扔下了酒壶,呆呆望着下面欢笑着的两人。

他的心一紧,又想起了流香薷。

她的声音是那样好听,她的眼眸是那样清亮,尤其是她一笑的样子,竟然那样迷人而亲切,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燕尔越想越觉得亲切,越想越觉得熟悉,他试着在心中搜寻着,却只能隐约记得这个动作。

流香薷穿着淡粉色流苏纱裙,舞动着曼妙的身姿,在他周围,对着他笑,温柔甜蜜,他温柔的揽过她的腰肢,她用手中的玫瑰轻轻拂过他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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