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无论是怒还是残忍极致永远都是那般地浅,有时候姬无夜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地人。
他明明是她最爱的男人,却偏偏变成是她最痛恶的人,宛如他的五官,明明温润却偏生难测。
“文卿泽,你们文家还真的……卑劣令人发指!!”
他似恼了,但脸色又未有任何波澜,仿佛无论姬无夜怎么与他对质,他永远都是那漠视样。
“文家的确是卑劣到令你发指,可玉楼深难道就不是了?”
“阿夜,玉楼深明知道父皇谋杀你父兄是为了肃清党羽,他不但不揭穿还企图在父皇计划上动手脚,在这一切都如他所愿之后,他又让你回来!!”
“玉楼深难道不知道你此次回来父皇定会利用,他都未说任何,你又何须恼怒?”
他似乎真的不明白姬无夜这般激怒是为何,他只觉得她有点可笑。
玉楼深明知道文博渊的计划不也是让她回来吗?
他都甘愿让她来做这个诱饵,文博渊为何不用?
“文卿泽!!”
气得发抖的姬无夜似又回到他杀她父兄将他打入天牢的那一天,他永远都是那般铁石心肠,而他似乎也从未让她失望过:“阿夜,你如若要问父皇计划是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说到此,他忽朝天牢所在地望去,只道一句:“你很快就知晓了。”
还未从他言语中得出任何线索的风颜绝跟姬无夜分别朝天牢望去,心里刚起疑,文博渊计划是何便听有人敲响了劫狱的响钟。
两人同时一怔,文卿泽又道:“来了。”
随着他这话落下之后,文卿泽便拿起挂在墙上的剑走了出去。
姬无夜与风颜绝对视一眼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夏霖对皇宫不熟,见姬无夜等人走了他也跟着。
几人去向正是有人敲响劫狱响钟处,在姬无夜几人还未到天牢附近,姬无夜便听一阵喧哗博渊的龙颜一怒。
“大胆逆子,还不放了皇后,你这是谋反吗?”
姬无夜在四十八营揭穿文卿迟计谋之后便被召回皇城,虽今日大殿上文卿迟否认她的一切指责,文博渊又因她提出褫夺妃位昏厥但文卿迟并未恢复皇子身份而是被扣留天牢。
虽姬无夜很好奇他是如何逃狱地,但方才听文卿泽所言,文卿迟的逃狱似乎也是安排好的。
天牢重地空地处,只见狼狈不堪的文卿迟正手持皇后金叉锁住皇后玉颈,而被挟持的皇后自是凤冠散落,发丝凌乱,但她似乎又并未有一丝慌乱。
“文卿迟,你跑不了!”
文卿迟又将皇后推上前,手中威胁皇后玉颈的金叉早已见血,此时正顺着文卿迟紧握拳头缝中一点一点滴落下来。
姬无夜来到现场,顺眼望去见文卿迟脚似乎有点不对劲,不知是皇后因为痛恨他杀了文卿峰找他报复还是怎的,她记得文卿迟在送到天牢之前他身上并未有任何伤。
此时,他玉面狐狸的面容血迹斑斑就连身上也是血迹斑斑,这完全看得出来,被关在天牢的他之所以能挟持皇后定是被皇后亲自招待过了。豆子书城uz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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