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雨明白牙婆的意思,她直接将银子给了牙婆,之后不耐烦的催促道:“快说。”
“哎,要是平时的女人,被夫家卖了,肯定都会哭上几场的,哭自己的,哭孩子的,哭什么的都有,但是吴婆子虽然脸上看着很难过,但是却一直都没哭,我当时以为她是被那个男人折磨的麻木了,也没太在意,您刚才这一问,我才想起来。”牙婆说道。
“还有吗?”
“没有了,就这些,她到我这也才一天的时间,我哪能老盯着她啊。”牙婆刚拿了萧清雨的银子,有用的话却没说多少,她有些心虚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银子给你了,今天我过来问你的事情,你谁都不要和谁说,知道吗?”萧清雨嘱咐道。
“哎,知道了,您放心吧,我最能保守秘密了。”牙婆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道。
萧清雨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也就不再和牙婆纠缠,她直接离开牙行,回家的时候,她看到萧永安高兴的坐在陶氏旁边。
“大哥,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吗?我看你心情挺好的。”萧清雨笑着问道。
“清雨,刚才韩东家的人来报信,你不在,是我出去接待的,他说韩东家已经找到能与我一起结保的人了,清雨,大哥真的可以去参加县试了。”萧永安高兴的说道。
“太好了,大哥,韩东家果然厉害,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结保的人。”萧清雨感叹道。
“是啊,说来也是我运气好,来传话的人告诉我,说是本来那几个人早都已经定好一起结保了,谁知道其中有一个考生,家中长辈突然去世,不能参加县试,五人中缺了一人,韩东家听说了,才托人将我塞进去。”萧永安和萧清雨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可真是巧呢。”萧清雨一边说着,一边给了萧永安一个眼神,萧永安知道萧清雨有话要对自己说,略坐了一会,就找了个借口,出去等萧清雨了。
“清雨,你是查到了什么吗?”萧永安看到萧清雨进来,连忙小声的问道。
“是啊,大哥,吴婶子实在是太可疑了,我问牙婆了,牙婆根本就不知道她家在哪,也找不到卖她的那个男人住在哪里,感觉吴婆子就像是专门为咱们准备的一样,我觉得吴婶子很有可能是被人派来监视咱们的。”萧清雨说道。
“那可太吓人了,咱们就是一个普通人家,这是谁大费周折的要害咱们啊,咱们家最近也没得罪过人啊?”萧永安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四海酒楼的东家,我前几天见过四海酒楼的东家,这事也就他能干得出来。”萧清雨和萧永安解释道。
“四海酒楼?对,一定是他,他肯定是嫉恨咱们迎宾楼的生意,才故意派人过来监视咱们,清雨,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吴婶子赶走?还是抓她去报官?让官府来管?”萧永安问道。
“大哥,先别急,咱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先留着她,没准到时候,咱们还能用的上她。”萧清雨说道。
“还留着她?清雨,我现在一想到咱们这段时间,都时刻被人监视着,我这心里就发毛,万一那个四海酒楼的东家一时想不开,让吴婶子在咱们吃的饭菜里下毒,咱们一家岂不是都要被他毒死了。”萧永安有些后怕的说道。
“大哥,你想的也太多了,那个贺言佑,虽然心思阴狠,但是他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这也太明显了,这样岂不是把把柄送到人家手上。”
“把吴婶子留下可以,但是不能让她再做饭了。”萧永安不放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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