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孙猴子,没有学习六学,更没有金箍棒,我闹哪门子宫?”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谎话连篇。”他摊开手心,“你有没有见过这个。”

赫然是一朵银色花。

徐一妤的耳钉。

还是藏在他枕头下的耳钉。

“没樱”她别过脸,“如果这就是七夕礼物的话,阮先生不觉得太过磕碜了吗?好歹要成双成对嘛。”

“最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楚姐将就一下,勉为其难地收下我这份薄礼?”

楚琬下颌微抬:“我,没有耳洞。”

“这样啊……”阮之宁两指捏住她的耳垂,“很多地方有结婚送三金的风俗,你这没有耳洞,我岂不是又省了一件首饰?”

“我可没要和你结婚。”

阮之宁笑了笑。

套路不了这只鸽子了。

“这样啊……”他收起了那枚耳钉。

楚琬一把掐上他的胳膊:“等等,我没有耳洞,你是从外边哪只狗那里拿到这枚耳钉的?”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吃醋了,以为我外面有狗吧?”

阴阳怪气大师上线。

芳草及时补刀。

系统:仙仙,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倒打一耙,女人界里纵横江湖的绝学无理取闹?

楚琬:逼话少。

系统:看看,这就是女人丑陋的嘴脸,明知故问,还圈人进套。

楚琬:你懂个ball。

系统:你真是温文尔雅的祖安超级兵呢。

楚琬:甘霖娘。

阮之宁的手掌在她眼前晃晃。

这只鸽子总会突然走神。

不知道她拿手术刀之时,会否深思飘忽,该切肠子的切到了胃?

楚琬回过神:“没有,我不关心。”

“我正想坦白从宽的,既然这样,那……”阮之宁拉长了语调,“我只好是奉命藏着掖着了。”

“你……”

楚琬划过一丝后悔。

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打死傻狗问到底,它不香吗?

她并不确定阮之宁对他的表妹是怎样的看法。

以目前的国情来看,当代女性的婚姻多是嫁给了一个大爷,生了一个祖宗。

当女性放下所有,譬如朋友圈子,亲人,生活多年熟悉的家,远嫁后,男方不会在意她所牺牲的东西,因为这是理所当然。他们更在意妻子是否孝顺父母,友爱亲戚,对他们的朋友好。

徐一妤是他名义上的表妹呢。

阮之宁摸了摸她的头。

“你看。”他遥指边。

楚琬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一颗星子闪耀。

阮之宁:“你看那颗星星,像不像你拙劣的谎言。”

“……”

楚琬抬起腿,用膝盖顶上了他的大腿。

“你给我的约法三章里,第一条是不能存在任何欺骗,总不能只约束我一人吧。”

“我骗你什么了?”

阮之宁又摸出了那枚耳钉,搁在了她的手心。

“这是我表妹的东西,我知道。它在我的枕头下,我也知道。你发现了它,又放回原处,我还是知道。”

“你怎么知道?”

又不是神算子,掐指一算便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阮之宁:“表妹的头发是染过色的,我枕头下压着的一根头发是完完全全的黑色,你总不能那么长的头发是我掉的吧?”

“……”

好有道理。

真就这么凑巧?

虽然有些不信,她还是不深究了。

“楚琬,我不介意你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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