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然过半,京北城的皇城之中却已然灯火通明,这里是整个明齐最为权势的所在,看上去气势磅礴,大气恢弘。

每一座宫殿内在如此灯火的照应下,都显得格外的富丽堂皇,奢华精致。

而在这座宫殿正中处的东南角,便是明齐最高统治者的所在的御书房。

明齐皇帝在此时依旧处理着来自明齐各地的请奏的折子,他不曾有半分的懈怠,而其内随侍的公公也是皇帝自幼时起便伺候在旁,从不曾出现过任何错处的内侍监。

内侍监在帮着皇帝磨墨,见到皇帝如此的面上也是极为的心疼,他劝慰着开口,道:“陛下,您还是早些就寝吧,再耽搁下去,外面的天都要亮了。”

此时闻言,皇帝才微微的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于皇位得来的不易,他本就格外的劳心异常,不似先主少年称帝,统治天下。

在这个帝位上,他不过也就十余载,从而立之年,到现在已经双鬓斑白。

对于政事他严谨自律,对待大臣,权衡,制约。

也是因为如此,他的一双眼,仿佛可以清楚的看进人心,就只是单单的坐在这里,那种高高在上的威视,还有那不凡的气度,足矣让随侍在侧的人感到阵阵的怯懦。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在帝王身旁的随侍的人看来,是深有体会。

他又与诸位明齐的先帝们不同,他凡事亲掌权利,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对于他这样的皇帝来说,如此行事,是过于疲乏的。

这样的行事风格,也应该源于所有帝王多疑,猜忌的性子。

他将手中的朱砂笔放在了书案上:“嗯,已经这个时辰了,朕还浑然不觉”他将桌面的奏折放在了一旁的位置,抬手揉了揉因为就劳而疲乏的手臂。

身旁的内侍监见状,即刻上前:“陛下,还是老奴给您按按吧。”

“没事,不必了。”

明齐皇帝拒绝了内侍监的请求,他站起身子,笑着对内侍监,道:“还是准备就寝了,今儿也不去后宫了,就住养心殿吧。”

“是,老奴这就命人去准备。”

内侍监很是恭敬的应下了明齐皇帝的吩咐,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吩咐着外面的人备下养心殿,等候陛下休息,就见着门外快步走进来了一位小太监。

皇帝和内侍监见着如此,均有些诧异的神色。

并不等内侍监开口询问,就见着小太监双膝跪在了地上,将一本奏折,双手呈禀到了陛下的眼前,道:“奴才参见陛下,启禀陛下,这是自定安侯府送上来的紧急奏折,说是若陛下还未安枕,现下就呈禀给陛下,奴才不敢耽搁,这才急匆匆呈给陛下,还请陛下恕奴才惊扰之罪。”

内侍监见状,也不敢耽搁,毕竟定安候掌管的可是前线的军报,若是因此延误了军机大事,可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于是,他上前,将奏折自小太监的手中拿了过来,转身双手恭敬的交到了陛下的面前。

正在陛下将奏折打开,徐徐查看的时候,那奏折上赫然的几个字,映入了内侍监的眼里当朝丞相沈安远权倾朝野,功高盖主,欺君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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