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什么坏事,老娘忙着呢,二筒!唉,那小伙子浓眉大眼的,你明天给我亲自去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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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b市的人应该会隐约发现最近野猫们都不怎么叫春了,还有人大街小巷地把野猫逮去绝育,挨个登记挂牌,而某些二道贩子的感触最深。
沃·兹基扁德说过:“只要拥有欲望,就会拥有市场,然后就会拥有会员卡。”
比如说,有着虐待小动物爱好的邹临,他表面上是个体面人,家境富裕,难道自己亲自去抓野猫吗?太没有格调了,当然是靠购买或者领养,但领养经常会有回访,偶尔他想尝试些别的口味,尤其是那些桀骜不驯的野猫——由此,这种灰色地带的经济应运而生。
抓野猫、卖野猫犯法吗?顶多是因为缺少某些证件会被罚款罢了,就算是那些将虐猫视频放在网上的人,也不过会被唾弃而已,法律并不会保护猫咪的权益。
即使青九出现,这一点也不会改变。“虐待动物罪”并不存在立法操作性,难以评判虐待这一词的断罪标准,靠法律规范道德,也很可能适得其反。
不过对青九暗中做的某些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青九做了什么也拿不出证据。
青色皮毛的猫咪在屋檐间飞跃,就在两条街之外,CBD区人头攒动,高跟鞋在瓷砖上敲击出清脆的音符,孙莉莉好奇地看着面前的奇怪组合——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和不到二十的漂亮少女。
按理说这样的组合能想到什么自不用说,可以两人的细微动作来看,分明是少女处于主导地位。
愚知穿得严严实实,又修饰着画了个妆,加上她的躯体本就精致,只是古旧罢了,不细看看不出来这是个人偶,王尔亦没暴露制造幻觉的能力,每次让愚知出场都先搞个奇怪的空间震荡感,此时就不能让她用幻术掩饰自己的外貌。
白建民喝了口茶,在心中第八百遍反省为什么抓阉抓到的会是自己。
从副局长变成九科外勤部部长,然后又从部长突兀成为[二十一]这个公司的总裁,怎么想都觉得这工作跨度太大了吧。
“要不起个正常点的名字?”他提议道,二十一这真的算是公司名吗?
“没必要。”愚知说完便也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孙莉莉带着经理走了过来。
白建民背挺得笔直,看上去像个退伍创业的老兵,他站起来和这位周经理握了个手,虽然愚知想租什么楼也不是租不下来,但她非只愿意用分到的分成那部分钱来租房子,就只能租一层楼了,周经理就是来和他们签合同的。
愚知因为声音的原因,一句话没说看两人交流完毕,周经理笑眯眯地寒暄完,无意间撇了眼仿佛在发呆的愚知,对方眼珠子太暗而无光,一眼看上去和鬼似的,他笑容便是一抖,突然想到了什么:“白先生,你们公司的名字是什么?”
虽然这种挂个名不知道干啥的小公司他见得多了,但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想转移话题,周经理多问了这么一句。
白建民面色一时间有些古怪。
“二十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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