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张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看惯血流成河场面的他,最后望了眼那几个不到七岁的孩童尸体说了声“撤。”
翌日,早市照常,街上叫卖声比起往日少了很多。几个在菜摊挑菜的妇人神色闪烁地说道“昨天死的听说是安有志一家。”
“我也听说了,全家八十余口无一幸免。”菜摊主加入其中谈论着。
“不光如此,我还听说连前来探亲得安有志的姐姐一家也被杀了”另一个妇人悄悄望着着四周小声说“他家隔壁的听到声音吓到现在都没出门,官衙去了有几次,愣是拉不来人。”
“可怜那几个孩子了,怎么遭了这等灾。”
菜摊主身出身子用极低的语气道“好像是得罪了人,这才被灭门的。”
“他可是咱济州大户,跟上面关系打理不是很好吗?柳青阳那个案子,不就是他跟上面说了几句,这才放人的吗?”
“你啊,也不想想柳青阳杀的是乞丐,乞丐值几个钱,普通的讼师都请不起那柳青阳怎么会不放!”
听见几人谈论,一个拿着犁头的中年男子插进来说道“灭安有志满门的是链安候的人,我昨晚亲眼看见的。”
“链安候。”几人相互看了眼,迅速低下头佯装挑菜,跟链安候扯上边的事,在整个济州谁敢提及。
男子瞅着几人四下散去,也不敢吱声提着犁头往地里走去。
街边一粥铺正在吃粥的周沫沫和公孙盛,听到四下议论昨夜没门事,只相互看了眼接着吃粥,二人对此事并没有多大兴趣,当今世道灭门、杀人早已在正常不过。再者说,他们只想办完自己的事。
不过一会儿工夫,街上议论声戛然而止,二人正觉着奇怪,便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带着十几个侍卫朝着他们走来。
黑衣男子站在周沫沫和公孙盛吃粥的桌子前,恭敬抱拳道“湘王殿下,周夫人,我家侯爷邀请二人去府中坐坐。”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公孙盛继续吃粥。
“湘王真会说笑,认错谁也不能认错你啊!侯爷说了,殿下来此是济州福气,无论如何也想要殿下、夫人到府一聚。”
周沫沫抬头望向黑衣男子,又用手帕擦了嘴问道“要是不去呢?”
“那后面这些人就得死。”
“威胁我们”周沫沫一记凌厉目光扫在黑衣男子身上,公孙盛出手拍了拍周沫沫的手声音柔和道“他们死活与我们何关,反正死的不是我的人,想怎么样那便怎么样。”
黑衣男子转头望了后面侍卫一眼,十几人立刻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你们的死活全在湘王、周夫人身上。”
周沫沫没料到这人无耻到这般境地,捏紧拳头真想一剑杀了他,当然这要是以前周沫沫肯定这么做了。
“请湘王、周夫人回府。”那些侍卫齐刷刷跪下。
“哼”公孙盛摇头“沫沫我们走。”公孙盛牵着周沫沫俩人朝前走去。
黑衣男子在后面喊道“不光他们,还有他们的父母、妻小。殿下、夫人真的考虑。”
走了一半时候,公孙盛和周沫沫同时停下来,一样的愤怒一样的想把黑衣人给刮了,当然他们忍住了,因为他们知道要杀也得杀真正的主谋。
链安候府邸修的堪比皇宫,府中巡逻的皆是精壮士兵“怪不得楚彦只要以及链安候就头疼,要换做我我也头疼。”
周沫沫道“我就不头疼,要时我派兵围剿,不死不休。”
“好暴力啊!”
“说笑呢!”周沫沫不顾身边黑衣服不时飘来的眼神“说实话我挺期待见见这位侯爷,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一块了。”公孙盛溺宠地在周沫沫脸颊一吻,弄得跟着他们的人一阵不适自觉的将脸转到别处,而黑衣人,对着二人直翻白眼。
转过几条回廊,前方出现一座雅阁,郁郁葱葱的笔直傲挺翠竹环绕与雅阁周围,向内望去清雅装饰风格,颇有一番隐士居所之感。
黑衣男子站在一边恭敬做出请的手势,二人只管大步前去,私底下对这位链安候更为感兴趣,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世外展示昭之若揭的狼子野心,在内竟来处隐士居所。
里头无人,二人又朝前走去,雅阁内后门外,更为淡雅院子子一男子安坐于此,远远望去雾气缭绕,原是点了香,香炉缝隙处连接不断地烟雾四散开来,男子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此情此景说是仙境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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