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在。”闰吟眼底浮动。
“嗯,好久不见,闰先生。”舞九天打招呼道,自爷爷生日再没见过他,说起来她们之间不熟,奈何她那张脸,给闰吟留下很深的印记。
“好久不见,常听李梦音提起你。”闰吟虽跟她没怎么说过话,却与经常来找他的李梦音熟了不少。
“哦,李梦音,你们相处的不错。”记得她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可不愉快。
“原来你们认识。”靳柏安开口。
“见过两次,没来得及认识。”闰吟哝笑着开口。
“竟然见过,我就不多介绍,我们说接下来的事,吟,我们想请你看看那群小孩们。”靳柏安直切主题,示意他看看孩子。
顺视线看去,闰吟看见远处一群呆木。没表情的孩子,他虽做研究,可还是一名心里医生,一看孩子们的情况就很不乐观。
“他们是受外界刺激,心灵受到严重创伤。”这种案例他接触不少,想要完全治愈只能进行催眠。
“精神界里,这种情况太严重,稍不注意会刺激他们的脑部神精。”他有条不紊的分析。
“孩子们,不愿意催眠,麻烦你了,吟。”靳柏安听完他的分解,没说什么,上次就亲眼目睹孩子发病全过程,催眠治疗之前就想过。
“可以与我说说情况吗?”他想深入了解,导致一切的前因后果,好给他们治疗。
这时靳柏安望向舞九天。
“你要说就说,看我干嘛?”对上他那张俊潇的脸,舞九天翻了个白眼,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
莫名飞来的白眼。
靳柏安…………
看着两人这种情况,闰吟笑了,想起第一次遇见安子的时候,是七年前,他在医院实习,刚好遇见他与院长的谈话,“靳先生,你双脚站起来的几率很渺茫,别抱太大希望。”院长边说边安慰。
当时他全身透露出老子不听废话,老子只想站起来,快想办法不然老子弄死你的模样,真是逗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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