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肃巾昙出事以来,戚品姻日日跪在他床前哭泣,商街的大夫说他喝了太多烈酒以致灼伤了胃,将后都只能食以流食
东苍琅甚至是将他的所有财路和生意都给断了,如今肃巾昙只能勉强算是个苟活,戚品姻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玉钗递给大夫,“家里没有银子了,这是个好东西,老先生将此物拿去当了能换不少银子的”
大夫拿着玉钗模棱两可地看着肃巾昙,“哎!好吧!”
见他缓缓睁眼,戚品姻问道,“到底是何人所为!竟如此歹毒!”
“是右丞相,摄政王”
“老爷见过他了?”
肃巾昙勉强维持着侧卧的姿势,烈酒灼伤了味蕾让他食不知味,“何止是见过?好一个邪魅奸人,法度森严之下也能和鹿环公如此嚣张,不能就这么完了”
“老爷要做什么?”
“待我身子好好了,便告到王城内去!”他一阵猛咳又咳出一滩血
“老爷这身子何时才能好?不如算了?”
他躺会榻上大喘着粗气,“呵!若是就此作罢,我们回了陵郡只能是灰头土脸,我定要将他们揭发出来”
第二日一早,戚品姻穿着粗布衣裳从王城北境绕行,路过自家府上的旧址,府前的两座石狮还在,只是大门和院子被拆除建了石牌坊,上头赫然写着“南北粮道”四个大字
伸手去摸着石狮,仿佛想起幼时看着嫡母生的姐姐哥哥门围着石狮玩耍,而自己只能在一旁看着羡慕不已
走过来一个侍卫吆喝她,“干什么!走开!”她想解释自己是戚家人,但这又有何用呢?
沿路走到一家官户侧门,侍女将一些绸缎扔进火堆里烧,用木棍挑着,浓烟弥漫,侍女领不停吆喝着,“快点的!今日大人下朝后要和二夫人一起出去的!快快将这些燃尽,免得让夫人和世婧闻到这股味道!”
她思索着抬头看去,朝班府里蔓越山主宫的殿顶映入眼帘,“原来这位户长史真的恢复官职了,不久前才听说青夫人跑到王城内求见王上,只是穿庭府于北上大旱有功深得圣心,她这一求,王上定是要给面子的”
手中拽着拟好的状书在王城下张望,心中忐忑不安,她难道还能凭一己之力扳倒摄政王?
一辆马车从她身后驶来,她躲在一旁偷看,马车里的官眷下车向工亲卫递出牌子,稍后工亲卫便跪下抱拳行礼,官眷徒步走进侧门,马车由人牵着去一旁
她走出来问车夫,“这位官爷,我想问一下近日王城内是有什么的事情吗?”
“今日封后大典,且淮王爷将与大漠公主成婚,所有三品以上官眷夫人一应都要到达,王城内张贴了告示,娘子不知吗?”
她点点头,“原是这样,那么......刚才进去的那位是?”
“噢,那位是摄政王府的大夫人”
话音刚落,戚品姻疯了似的朝侧门跑去,工亲卫将她拦住之时她便大喊,“夫人!民女求见大夫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