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矜点了点头。

看她消失在楼道里,盛夏晚马上拉着楚天问东问西。

“小楚,白漠覃是什么时候看上这丫头的,怎么连我这个老妈都瞒着?”

“小楚,这小丫头据说还在读书呢,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吧?哦呦,那我儿子岂不是情敌一大堆。”

“诶小楚,他们夫妻生活怎么样?按照我儿子那性子,肯定得把小姑娘给欺负……”

楚天脸色涨红,老夫人这么八卦真的好么?

“咳咳老夫人……”

楚天正欲开口,白漠覃缓缓从楼上下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夏晚瞪了一眼白漠覃,“还好意思说啊,媳妇倒是挺关心,你妈我过年过节的回不回来都不上心了。”

白漠覃长指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无奈地道:“我以为您已经习惯到乱跑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盛夏晚不乐意了,“嗐,臭小子,听你这语气,是不希望我回来是吧?”

“……”

“白漠覃,你可别以为你长大了自己开公司出息了就牛了啊,再怎么样我都是你妈,没我能有你吗?”

白漠覃抿唇不言,是懒得和得理不饶人的母亲争辩。

楚天赶紧出来当和事佬,“老夫人,老板想您回来的呢,这不前不久还让我去给您准备了新年礼物。”

盛夏晚听着脸色缓和了不少,看了一眼“冷血”儿子,“当真?”

白漠覃冷眼扫了一眼楚天,多事!

说到礼物,白漠覃每年过年过大小节都会给母亲准备礼物,其实也就是给她买一些名贵的东西,母亲就更喜欢称之为儿子的礼物。

盛夏晚呢,对珠宝和漂亮的珠宝有迷一样的执着,即使不年轻了,也同样有年轻女人的心理,倒是越活越过去了。

所以,这会儿老夫人是非常期待楚天说的礼物的,略微兴奋地问了问白漠覃。

白漠覃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又无奈又,觉得母亲聒噪,直能说东西还在定做,过两天才能送过来。

“得,我就问几句你就嫌烦了啊,这么没耐心也不知道,矜矜怎么能忍受得了你。”

盛夏晚简直看不惯儿子这死德性,也不懂自己这么开明活泼的妈怎么生出来的寡言冷漠还没耐心的儿子。

白漠覃嘴角微扬,无意间谈到小妻子眉间还有柔意。

“她很乖,该安静的时候就很安静,哪有您这么聒噪?”

“……”

盛夏晚:这是亲儿子??

楚天:谢谢,有被秀到……

盛夏晚绷着脸,瞟了一眼亲儿子,“矜矜呢,怎么还不下来?”

儿媳妇多招人喜欢,这烦人的儿子不要也罢。

“非说要换上您给买的衣服才下来。”

白漠覃长叠,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干,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知子莫若母,盛夏晚注意到,便起身去厨房给倒了一杯水。

白漠覃接过,楚天一脸惊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他已经喝了一口。

甜到发齁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白漠覃放下水杯,都没忍住轻咳了几声,皱眉望着盛夏晚。

盛夏晚莫名其妙:“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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