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叹晚看她一眼，问：“怎么，你也怕我了？”
徐子莺摇摇头，“不是，只是觉得如果人要被逼到这种程度的话，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为了活在这份秩序里，要去学用那些自己所不齿的手段，实在是让人觉得……嗯……我也不好说，就是觉得有些遗憾吧。”
徐子莺低着头，也不是真的想说林叹晚什么，只是最近林叹晚一直在跟她说，她用了一些不太干净的手段，让徐子莺觉得这样有些不值得。
面对那些人，真的值得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么？
林叹晚也只是笑笑，拉过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对她说：“不，正是因为我们面对着这样的人，就要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他们。如果我们对这样的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狠毒。”
她从前就是对人太仁慈了，才会在乔嫣然的压迫下，暗无天日，连孩子都没能保住。
只不过现在再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经不知道该是心疼还是恶心了。
林叹晚拍了拍徐子莺的肩膀，“算了，不说这个了。如果你做不下去，那就不做，没有必要一定像我这样选择的。”
徐子莺茫然的点点头，就跟他们出去了。
慕凌心见宋明辉的日子被安排在了三日后。
倒是不算着急，也能给他们一点时间做准备，那边的时间似乎是根据宋明辉的时间来安排，是乔嫣然联系她的。
这些天慕凌心一直都在陆氏人的看护下，不过令他们奇怪的是，乔嫣然似乎完全不知道苏明被抓走的事情，她跟慕凌心联络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提过苏明，这让林叹晚觉得很意外。
这天下午乔嫣然和慕凌心确认最后的细节，林叹晚一直在旁边的听着，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乔嫣然去吃饭。
林叹晚瞪大了眼睛，对陆唯川比了个手势，让徐子莺在这儿继续听着，她和陆唯川悄声到了门外，没有惊动那边的声音。
到了外面，林叹晚才对他说，“乔嫣然在顾宅。”
陆唯川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林叹晚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顾宅的印象这么重，“大概是因为我眼睛不好的那几年，主要是靠听力生活吧，那个叫她吃饭的声音是顾宅的一个女佣，我对她很熟悉。”
陆唯川也愣了，直接问道：“她怎么会在顾宅？”
林叹晚低头，用手抵住自己的下巴思索着，“我在想这个问题，按理说如果她在顾宅，是因为挽回了顾临夜的话，那她现在应该八面玲珑，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准备让慕凌心去见宋明辉。”花恒书院huaheng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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