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名字,燕陌一下子想起了,这不是春花写的纸团上要小心的人吗。
后来还命人查了,可查到光京城叫韩厉就有十五人,更别说其他地方的字了。
这十五人都命人仔细查过,都无疑点,除了名字,没有任何线索,也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没想到在这又一次听到,燕陌有种预感,若是能度过这次危机,活下来,此后这种事情还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
宁生鼓起掌,“啪啪。”
“答对了可惜没奖励。”宁生稍稍歪着头,噙着笑意。
此时,雨开始小了起来,淅淅沥沥。
雨后的京城万物寂静,充斥着泥土鲜花的清香。
长安街方圆十里的家家户户,皆紧闭门窗,透过窗户糊的纸,依稀可见屋中烛光摇曳,一家三口围着饭菜沉默不语。
鞋子早已进水,衣裳也湿漉漉黏糊糊的,燕青禾忍不住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头也晕乎乎,难受至极。
祁辰牵着,觉得不太对劲,阿禾的手很烫。
抬头瞧了眼前方,望不到的黑暗尽头,祁辰停下,找了个透出灯光的屋檐停下,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阿禾的额上。
很烫。
“阿辰,我好困啊。”一阵一阵的困意侵袭着燕青禾的清醒。
遭了,师傅说过,发烧严重的话,可以一睡不醒。
“阿禾,阿禾”祁辰开始着急,“别睡。”
“好,阿禾不睡”燕青禾应下,一只手悄悄拧了另一只手一把,果然清醒许多。
这等动作自是没瞒过身在昼尺远的祁辰,一把掀开,借着灯光,只见袖子里白玉般的藕臂散布着青青紫紫的掐痕。
向来淡漠的衾九亦不禁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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