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新晋的监管者吧，还没请教？”
“夏桀，那种形容小人阴险笑声，桀桀桀的桀。”
“呵呵，您真会开玩笑。”
“哦，忘记说了，我可不是监管者，而是任务失败的契约者。”
说完这句话，夏桀看见这女人眼里的恭敬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鄙夷。
可能是考虑到成商还在旁边，女人的情绪有所收敛，
但再和夏桀说话时，女人的声音里已听不出恭敬。
“你怎么站在成商大人的旁边？”
“我怎么不敢？”
夏桀有些莫名其妙，左手搭到了成商肩膀，
“我还敢弹他脑瓜崩，你信不信？”
女人惊疑不定地指着夏桀，一旁，男人神色大变，忽然摇晃起女人的肩膀。
“快，快看大哥！”
只见那墓碑上的威武男人，胸口处的人鱼纹身，沿着皮肤，伸出鱼鳞状的黑色条纹，爬满了全身。
那男人的皮肤，就像染上了先天性斑色鱼鳞癣，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条被油炸至开裂的大号娃娃鱼。
“不要啊！大哥！”
身材纤细的男人大声地冲着墓碑呼喊，泪眼婆娑，梨花带雨。
“别哭了，别哭了，哭有屁用啊？”
女人恨铁不成钢地踹了男人一脚，看着墓碑上的大哥扭曲得不成人形，眉头皱起。
夏桀看到成商左手摸了轮椅背后，那副折叠起的木头拐杖。
他还记得成商用这玩意和一片弯月形的刀片，拼出过一把巨大的镰刀。
“又好了，又好了！”
哭哭啼啼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惊喜地叫出声。
只见墓碑上的怪物，胸口纹身回缩，身体重新化为人形。
成商的左手，也重新搭回轮椅的扶手。
夏桀弯下腰，将嘴唇靠近成商的脸。
“监管者究竟是什么？”
成商身体缓缓向后靠，轻轻扭头，对着夏桀的耳朵淡淡着，
“是见证者，是守卫者。”
“能不能说的直白点？”
“给契约者脱裤子，擦屁股。”
“别用比喻，具体干啥？”
“杀契约者。”
“呃...能不能再说具体点。”
清秀男人已经冲到墓碑下，扶住满脸大胡子的威武男人。
而那女人看着夏桀和成商一副说悄悄话的模样，额间两道细眉，愈发拧在一起。
..................
成商依旧待在樱花树下，
夏桀离去，走向了庭院的方塔，
那一男一女征得成商的同意后，架起昏过去的威武男人，同样走向方塔。
清冷的女人声音传来，纤纤玉手，从后面捏住了夏桀的脖子。
“你和成商是什么关系？”
夏桀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儿，
“关系？我们的关系，一般人很难理解。”
“你给我说清楚。”
夏桀强行转过头，眯着眼睛，舌头划过嘴唇，似乎在品味什么，让女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天，我被他弄得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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